他以前好像也沒在A級大廳里看到過他啊,小粉絲怎么這么多??現在他們兩個中間干干凈凈,什么阻礙也沒有,再加上說話時秦非一直刻意壓低聲音,讓應或不得不使勁朝他這邊湊過來。依舊沒能得到回應,秦非十分主動地將所有顏色的積木挨個擺在積木城堡旁邊,一個一個放上來嘗試。
秦非:“???”
——除非是像雪山副本里的秦非尸體那種,在副本設立之初,就確定了絕對無法被玩家收納或銷毀,并且之后還會專門出現的副本重要劇情點相關物品。廣播里說過,他們找到的尸體面目模糊,分辨不出人形。
烏蒙本來就頭疼,被秦非用溫柔的語氣綿里藏針地刺了幾句,連太陽穴都跟著一起痛起來了。就在他身后不足20厘米遠的雪地里,一具尸體正觸目驚心地躺在那里。他明明記得走進王明明家之前,外面尚且天光大亮。
這是……早上跑掉的那個老頭?
雖還不至于到以秦非為首的程度,卻也已經很將他的言行放在心上。總覺得,在那張皮膚底下,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涌動著,想要掙脫束縛鉆出來一般。距離活動中心500米處的公共衛生間門口。
他的話未能說完。“我要再出去一趟,可以嗎?”“沒必要在這里花太多心思。”
老鼠那三人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秦非,在十余分鐘時間內,他們沒有表露出任何其他意圖,僅僅只是跟著。可輸贏全憑運氣, 一輪定生死,生死皆看天命。經過中午那次發言,薛驚奇無疑已經被玩家們隱隱推做了表率, 見他回來, 紛紛為他讓開一條路。
總之,那具尸體看上去特別鮮活,就跟真正的秦非一模一樣。(ps.請收斂好祭壇碎片,你也不想過后再重回此地尋找吧?)很快,剛才還人潮擁擠的走廊上,就只剩下了秦非四人,以及老虎和狐貍。
青年故作深沉,下頜緊繃,原本清淺的眸色在光線昏沉的床底也被壓得暗了幾分,看上去十分具有迷惑性:秦非回頭,他正站在路口,走廊人群的匯集處,那個喊他的人一路小跑擠開了好幾個玩家,挨了許多白眼才成功站到他面前。聽起來不難,但這可是個大工程。
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拉起了他的手。但秦非在床底下也并沒有閑著。沒有動那些雜物就沒有違反規則!!
污染源,祂擁有著穿梭、降臨、乃至同時掌控各個世界的能力。那兩把斧頭深灰色的金屬截面上, 遍布著暗紅色的銹跡, 刀刃卻寒光閃閃,僅用肉眼便能看出鋒利異常。
與此同時,在社區的東西南北四個角落,亮起了新的黃色光圈。
可時間久了,或許是愛屋及烏,粉絲們看著那張毛茸茸的貓咪臉,竟也品出了幾分味道來。段南身邊,丁立的眉心狠狠一跳。
作為四人中唯一一個沒有穿保安制服的玩家,他是目前僅存的自由人。因為這項規則,綁定組隊下副本的模式十分常見。玩家們迫不得已,只能向外跑。
直播間里的觀眾哈哈大笑。泳池恢復平靜,池水依舊清可見人。
幾人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那些鬼怪玩了半天,百無聊賴地打發著時間,好不容易耗到了12點。“草,老婆好陰險啊,我就說他剛才一直那么小聲是想干嘛!”
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回想起秦非說過他也升到了A級,干脆一門心思蹲守在A級玩家的過渡空間里,想看看這家伙究竟能不能活著出來。
這玩家立即開始瘋狂擺手:“不是我啊!”這兩個人之所以會變態,純純就是天生自帶變態基因而已。光幕中,青年已經沖到了蟲母的身前。
假如沒在這里找到電話,他們就必須得到樓上去,去到樓內居民的家里借用電話了。玩家們已經在樓外等了近一小時。
你是誰?你要去哪里?你還會回來嗎?可以想見,懸崖下那具尸體必然已經粉身碎骨。
秦非聽完聞人的話,露出詫異的神色。
秦非此時正站在余阿婆的視線死角中,但這位置十分尷尬。副本還真是善于在各種小細節中,透露對玩家的惡意啊。“要不怎么說黑吃黑來錢快呢。”蕭霄坐在休閑區的餐椅邊感嘆。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之前有人說是陽謀了,這根本就不用算計,他們自己就上趕著過來了。”那種森冷的鬼氣已經絲毫不加掩飾,幾人甚至能從那個女生的哭泣聲中,聽見幾聲似有若無的、夾雜其中的陰陰詭笑。
黑咕隆咚一個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還是找位大佬先探探路比較好。
和秦非一起笑場的, 還有他直播間里近20萬靈體觀眾們。
越是懵, 就越不敢做出反應。
“怎么了?”彌羊問。差點把觀眾笑死。彌羊誠實點頭:“去過。”
對于這場以他為核心的秘密討論會,秦非毫無所覺。
作者感言
對他來說,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晚死總比早死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