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與觀眾息息相關(guān)的,牽動著直播是否精彩的至關(guān)要素。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怪異。
“原因其實很簡單。”徐陽舒頭頂?shù)倪M(jìn)度條瞬間往前竄了一小截。秦非壓下心中細(xì)微的煩躁,面上絲毫不顯,柔聲開口道:“親愛的鬼女小姐,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你。”
青年渾身血污, 眼神卻清澈得如同一汪春日清泉,看向鬼嬰時唇角甚至噙著一絲笑意,仿佛那東西不是一個惡心的鬼物,而是一個真正的、樣貌可愛的嬰孩一般。
上面有好幾樣他剛才都在村民家門口見到過。“所以說抱大腿真的很有用啊,那個暗火的男種子,要不是靠著天賦能力一直被保護(hù), 就憑他的資質(zhì),估計也早死了。”
像一只懶洋洋的、卷著尾巴的貓咪。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幼兒園里沒有開燈,雖然有外面的日光落進(jìn)來,但整個室內(nèi)環(huán)境依舊昏暗。
里世界的環(huán)境著實惡劣,迷宮般的走廊中遍布著障礙物。談永的動作就像是一記信號,方才還圍坐在一起的玩家們面面相覷,緊接著便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站起身來,紛紛朝著大門外走去。
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無論如何,秦非提前出手傷人,這已經(jīng)打破了他與三途和鬼火之前的協(xié)定。
“這……”凌娜目瞪口呆。修女站在刑床邊大口大口喘息著。那扇門上的危機(jī)終于解除,秦非可以在王明明家自由走動。
答案呼之欲出。那個名叫程松的老玩家面帶嘲諷地看了過來。話音落,對面導(dǎo)游頭頂?shù)摹?%”進(jìn)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
……
“你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帶著腥臭的風(fēng)迎面而來。五大三粗的男人勉強(qiáng)擠出討好的笑,看著比哭還要難看:“這個這個,我不去行不行?我……”
秦非在心中給板磚道了個歉。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比起克扣自己的積分,系統(tǒng)明擺著更想把鬼嬰弄回副本里面去。
好像是和他們一起進(jìn)入游戲的玩家。桌上另外三人,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那就換一種方法。
那只手掀開簾幕,向前,再向前。
可秦非此刻的心情卻并不樂觀。擺爛得這么徹底?為什么要留下這樣的警告?
他對它挺感興趣,它看起來像是一件有趣的新鮮玩具。秦非沒空回答,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臥槽!!!”
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qiáng)大了。是嗎?
秦非用腳尖碾了碾地面,柔軟的表面被蹭開,露出半指寬以下的內(nèi)里。秦非環(huán)視一圈,見空地上只有他們三人,便詢問道:“其他人呢?”
轉(zhuǎn)念一想,規(guī)則中曾提到過教堂不能見血,于是又將刀放了回去,換成了一根棍子。
圣嬰院里明顯是有故事線的,這故事線存在即有意義,只是玩家們還沒有深挖到那一層。這預(yù)感就要成真了。白色的紙張上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尊敬的主,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我不信,但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這么精準(zhǔn)的人數(shù),副本真的不是在針對他們嗎!
“看個屁,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青年面帶微笑,溫柔和善地說出了非常失禮的話。
“我們還會再見。”“鬼女姐姐掐了我的脖子,手手不會生氣叭~~~”“替7號懺悔□□,替8號懺悔他是一個同性戀者,15號是個控制狂。”
青年站在囚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來。
玩家屬性面板中有san值一項,san值在規(guī)則世界中相當(dāng)于玩家的第二條命,san值掉光了,人也就瘋了,甚至?xí)氐桩惢c副本融為一體。和大多數(shù)一開播就滿臉苦大仇深的主播不同,秦非看起來心情非常好的樣子,眉梢眼角都笑意盈盈。
他們別無選擇。而堂屋內(nèi),一道比方才的尖叫更慘烈十?dāng)?shù)倍的喊叫聲,已經(jīng)順?biāo)浩瓶諝?傳了出來。
秦非三兩步走到窗邊,將原本緊閉的窗欞推開一道縫隙。緊接著,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中憑空出現(xiàn)了六具尸體!
作者感言
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秦非抱著“就算是一次性也行,能用一下就用一下”的心態(tài),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