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遠處的呼喚聲還在繼續:“秦大佬?秦大佬,你在哪里呀,我來找你了!”“什么?”灰色靈體一愣,向身前的熒幕靠近幾步。最終停在了秦非的門口。
秦非面色不改。外面?
秦非欺騙鬼火那次就是通過告解廳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沒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說著說著他的情緒激動起來,抬眼望著走廊中的三人。
秦非很快看清了追著他們跑的是什么。他們要想趕在凌晨之前回去,就必須要加快速度才行。“我很會打掃衛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
說到這里,秦非忽然意識到一絲不對。秦非眨眨眼,完全不將這當成一回事。
最先被他們盯上的,一定是最容易攻擊的對象“秦大佬,你在嗎?”三。
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要敵對的可是整整10多個人。
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這也恰恰印證了黛拉修女剛才對秦非說的話:
向前的力道傳來, 孫守義帶著徐陽舒離開墻角, 向著蕭霄所在的方向走去。他頭頂的好感度條此時就像出現了什么故障一樣,不停地閃爍、再閃爍。只是,他和蕭霄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那么膽小。
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林業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秦非不動聲色地順著導引牌所指的方向,及時調整了前進路線,沒多久就帶著大家走到了活動中心門口。他心一橫,咬了咬牙, 從懷中掏出一枚淺紅色的玻璃藥瓶, 朝秦非與林業所在的位置扔了過去:
時間飛速流逝,已經過去了一半有余。安安老師不耐煩:“別廢話。”
“我們園區的設施全都是半年前才翻新過的呢。”
說完他大概是怕傷到蕭霄的心,急忙又補充道:“主會保佑你盡快聰明起來的,阿門!”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他不該這么怕。
孫守義想起義莊門口的六串紅色紙錢,神色復雜。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副本,恐怕是不太好過了。
眼看就快到12點,秦非沒時間去做嘗試,他不再耽擱,將骨笛放在口袋里,抱著鬼嬰向家的方向走去。
秦非對著中年人點點頭,語氣溫和地開口道:“你們好,我叫王明明。”譬如他身上為什么會有污染源的氣息?鬼嬰仰頭瞪向秦非,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
出于某種考量,秦非在敘述的過程中隱去了一部分事實。
自從秦非進入這條走廊后,彈幕就一直十分熱鬧。蘭姆一個踉蹌,險些從椅子上翻下去。“我們還會再見。”
播報聲響個不停。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他不知道其他玩家提交過的線索他是否還能重復提交。
孫守義和徐陽舒站在秦非前面的那個墻角。說著秦非已經將小刀嵌到了壁燈后面,正在用力往下壓。
一道沙啞的嗓音突兀地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鬼火張口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三途猛地推開:“閉嘴吧你!”他是擔心有人會扛不住村祭的壓力,試圖在儀式開始之前偷偷跑路。
“怎么樣?”鬼女看也不看秦非一眼, 只顧對自己的右手說話。而現在,他幾乎可以確定。
蘭姆一驚,抬頭望向秦非,面露憂色。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NPC。
鬼女看向秦非的眼神非常陌生,看著像是第一次見。吃飯讓他們吃臭的,睡覺讓他們睡棺材,過來兩天死了三個人。
因為現在是暑假,幼兒園里并沒有孩子。“你走開。”秦非上前將鬼火擠開,言簡意賅。
他說話時,秦非就一直盯著他看。秦非略感遺憾。
作者感言
雙馬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