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無憑，秦非只要抵死不認，想來 NPC也奈何不了他。“擔心被其他人找到線索怎么辦？噢，當然是搶先一步毀滅線索！嘻嘻~”

刺骨的寒風從外墻石磚的縫隙中涌入屋內，整座神廟冷的像個冰窖，有風順著領口鉆進衣服里。這扇門似乎只有在打開的時候需要用到鑰匙，船工踏出門外后，連轉身都沒的動作都沒有，反手將鐵門狠狠地甩回原位。砸是肯定要砸的，系統已經明確提示過了。

奇形怪狀的歡呼聲層出不窮，如浪潮般迭起。

真是一點也沒看出你哪里不好意思。

……這是什么意思？

故事里沒有任何復雜的背景，兩人的變態也沒什么令人感慨的誘因。明明沒什么威懾力，卻莫名叫他打了個寒噤。“啊——！！！”

刁明換了個問法：“那這兩條路，哪一條更安全？”但老虎仔細回想起來，那棋盤只是看起來像象棋盤。

身后的黑暗中，兩道瘦高高的身影并肩向這邊行來。

他的身上同樣也裂痕遍布，隨著他向前的動作一片片石膏碎片從他的身上剝脫下來，露出內里真實的彌羊。

刁明昨天夜里的噩夢再度重現，屁滾尿流地往旁邊撤。

一點也沒有意外，它盯上了秦非。

秦非正在和那個比他整整高出兩個大等級，卻對他言聽計從、卑躬屈膝的玩家簽契約。別的玩家即使不能動彈，眉梢眼角卻都散發著焦灼之色。假如真像那些人說的那樣，被抓去蹲監獄，倒還不是最糟糕的。

彌羊領著秦非，在道路一側的樹影下穿行。秦非：“？”

“靠這到底什么情況，彌羊大佬看起來對于這個D級新人好在意。”黎明小隊的人是后來才加入死者陣營的。不知道“去物業舉報”這句話, 以及王明明和爸爸媽媽之間友好和睦的關系，能不能暫時嚇退對方。

秦非不動聲色地瞇眼。蝴蝶都已經混成這樣了，秦非哥還想著要搞他。

丁立&段南：“？”

觀眾們大為不解。“完了，徹底沒救了。”觀眾們扼腕嘆息。“零下10度。”

這位1號社員同學和周莉似乎關系匪淺。

不過秦非必須想個辦法把耳朵遮掩過去。

但對待秦非的態度倒并沒有因此而變得敷衍：假如余阿婆有什么最特殊的物品想要存放，這一處垃圾站的確是最有嫌疑的。秦非沒有認慫。

看起來，除了色彩豐富了些，整個房間實在非常普通，倒是有些像給小孩子準備的游戲房。

鬼火咋舌：“兄弟你這真是，天命圈選手啊。”“我靠，這房間里全是紅外激光射線，碰一下就會缺胳膊斷腿。”“別——”

“那我要是問你，我身上為什么會有你的氣息，你也一樣不知道？”

……秦非倒不是在擔心污染源會被系統怎么樣。別說將雕塑推倒或弄到其他地方去, 就連想讓它輕微轉個方向都不可能做到。

雖然他們拒接與人合作，但在雪山這種危險性極高的副本中，存活的玩家數量越多，對其他人也就越有利。如果能在那兩個垃圾站中找到新的祭壇，玩家們只需要在將祭壇打碎后，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安全區，就可以完全規避掉危險了。薛驚奇的呼吸聲都粗重了幾分。

……

而像是直接一間間復制粘貼而成的了。在極度嚴寒的環境下，他柔軟的黑色發頂結起了一層薄霜。天花板上的通風井里，蕭霄膽戰心驚地旁觀了這一切，眼睜睜看著秦非跟在NPC身后，離開了操作間。

“我們不會在副本中與任何玩家合作。”

蝴蝶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下頜高傲地微揚著，涼薄的視線幽幽擦過走進服務大廳的每個玩家。

“你丫才被凍死了，你全家老小都被凍死了。”秦非十分坦然：“就是你看到的那樣。”話音落下的瞬間, 空氣似乎發生了短暫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