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yīng)萬變。而秦非的表現(xiàn)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guān)的話題置之不理。
“然后呢?”談永急迫地問道。凌娜抬起頭,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兩人已經(jīng)穿過走廊,來到了一扇門前。“……???”
“不過問題不大。”那些人剛開始發(fā)瘋時,他還以外是副本環(huán)境出了什么問題。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整座祠堂的環(huán)境。
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
蕭霄搓搓手:“我就是想說,大佬你什么時候進新的副本,就叫上我一起唄?我弄到了一個綁定資格……”孫守義神色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徐陽舒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因為游廊雖然結(jié)構(gòu)復雜,但隔音并不好。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zhuǎn)過身來。眼尖的蕭霄一眼便看見了那邊有什么:“那里放了一把鏟子!”
只見原本光禿禿一片的亂葬崗西南側(cè),不知何時憑空冒出一塊小小的墓碑來,像是藏匿在無數(shù)墓碑中毫不起眼的一座。蕭霄:……
上一次在里世界時,黛拉修女的表現(xiàn)讓6號明白了一個事實:但秦非并不是在為自己害死了他們而感到難受。
“算你贏了。”鬼女疲憊地收回左手。幾人眉頭緊簇,思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突破點。他們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這里沒有新生,也沒有死亡。
他會替他將自己心儀的獵物帶來。“那六個人并不是死了就算了,等到7月15,他們的尸體在村祭上還有用,村民們應(yīng)該不會大費周章的先將他們埋了,然后再挖出來。”
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guān)桌子上順來的。兩人來不及卸力,直沖向一旁的地面,連著翻滾了好幾下,撞在斷裂的墓碑上。“這里附近明明都光禿禿一片,什么也沒有啊。”有人不明就里地喃喃自語。
爸爸媽媽依舊站在客廳中,一人舉著電鋸,一人舉著砍刀,微笑地看著他。外面的天色似乎亮了一點,雖然天空依舊灰蒙蒙一片,可從云霧背后勉強透出的一點點陽光來看,時間應(yīng)該是快到中午了。
一個平頭男性新玩家聞言連連點頭:“有的有的,看到了!上面寫著我是紅方陣營,要我去抓……鬼??”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室外不知何時起了風,流動的云層將頭頂過于刺眼的陽光遮蔽了些許,枝繁葉茂的大樹在風中發(fā)出簌簌的響聲,孩子們的笑鬧聲響徹整片園區(qū)。
當然,在蕭霄心目中,秦非同樣也是非常強大。【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
“難道說,你掌握了什么線索,知道在這個副本中,絕、對、不能輕意殺人?”凌娜和林業(yè)率先一步開了口:“這次我們能安全地從副本里出來,還要多虧了秦哥出手幫我們。”“不對,前一句。”
一對身穿圍裙的中年男女正手拿電鋸與剁骨刀,站在那具死尸旁邊。布簾背后傳來一陣叮叮咣啷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慌亂之下將東西打翻了。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yīng)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
一張。
尖銳刺耳的電流聲驟然響起,大巴頂端的廣播喇叭中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了人聲。這該怎么辦呢?
秦非環(huán)視四周,臥室內(nèi)唯一能藏東西的地方就是床底。“你只需要想清楚。”
廂房外,義莊院落內(nèi)。
那邊鬼火還在破防,一邊跑一邊瘋狂嚎叫。誰知道他會不會整點什么幺蛾子?蕭霄不由得有些焦急。
卻在躲閃的瞬間聽到了一道出乎意料的聲音。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無論是禮堂中那副突兀出現(xiàn)的掛畫,還是夜晚村道兩旁那鋪天蓋地的、幾乎要將人的視野淹沒的石像,都在明晃晃地、十分刻意地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
而且刻不容緩。不能隨意透露給秦非這個外人。
對, 就是流于表面。
鬼女的話中隱約帶著些輕蔑。
女鬼離他越來越近了。
導游仍站在原地,秦非望向?qū)в蔚念^頂,那個只有他能夠看見的好感度條依舊維持著1%這個低到離譜的數(shù)字,絲毫未動。“就是沒死啊!死了的話過了這么久他的熒幕也該熄了吧,你看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一是去王明明的臥室里再看看,或許能從王明明的私人物品,例如日記本一類的東西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但下意識的,如同鬼使神差般,蕭霄十分順滑地接了句話:“咱們還是別打擾徐陽舒吧,他受到了精神污染,現(xiàn)在需要休息,再說他都神志不清了,你和他說話他也不會搭理你的。”
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與是否使用綁定資格無關(guān),所有玩家只要想主動進入副本,都需要來到調(diào)度中心提交申請。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
“我嘛。”秦非歪了歪頭,道,“我被卷進那扇門后,看見了一些東西。”在這個副本中,能夠把整件事情的始末敘述清楚的,只有村長村民和鬼女。估計那三分就是在幼兒園里拿的。
作者感言
最夸張的還有叫他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