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呢?這里全都是玩家嗎。”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nèi),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nèi)人的眼簾之中。
只要有心,總能找到各種各樣擦邊的方式泄露信息。
“我先是把大廳找了一遍,然后按照由近到遠的距離,一間間房間找了過去。”這是急眼了嗎?秦非當然不能讓手將棺材打開,他飛快地伸手,扣住棺蓋兩邊凸出的木椽。
說起來,關(guān)于他的精神免疫,因為面板中寫了“系統(tǒng)統(tǒng)計故障”,秦非在中心城休息的那幾天里,還特意為此跑了一趟個人信息管理處。那他一定不會跟著19號他們一起,跑去招惹什么6號!
但那血并不是他的。秦非坐在那里,抬眸,向著大廳的方向望去。秦非半瞇起眼細細打量了片刻,開口道:“那不是僵尸。”
眾玩家:“……”
“假如我偏偏不做呢?”可現(xiàn)在,他哪里還顧得上這些。
電光石火之間,秦非緊緊攥住了刀疤的手腕。
眼眶、臉頰、唇角全都是血。這桌上可是有整整四個人!
秦非全程沒在大廳里露過面,那正被十數(shù)雙眼睛盯著的大門和柜臺,他也完全沒有靠近。說完她向秦非攤開手,掌心中靜靜躺著一串鑰匙。木柜內(nèi)部依舊是秦非眼熟的布局。
對面的玩家群體出現(xiàn)了小規(guī)模的騷亂。片刻后,有個斯文儒雅、言談舉止都令人如沐春風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好,請問你是?”還是說,他不想在零點后的混戰(zhàn)中出力,因此特意來引誘他們做餌,借他們和0號之手來解決掉6號?
這兩個女玩家分別叫凌娜和劉思思,是這個副本中唯二的女性,雖然直播最開始時,所有新人都一樣驚慌失措,但這兩個女孩子鎮(zhèn)靜下來的速度卻挺快,倒是表現(xiàn)得比留在義莊的那幾個男人要大膽一些。
那隨便看看不就好了!他們又不能因此而復活!
此時此刻,能拖一秒是一秒!即使是現(xiàn)在,秦非的反應依舊尚算敏捷,可系統(tǒng)強加在他身上的負面狀態(tài)影響實在太大,而尸鬼當前不容絲毫閃失,不過微微一個錯身,他的身側(cè)便又多了兩條新的傷痕。
“這玩意怎么一點用都沒有?!”秦非跳上床板,躲過一記迎面而來的襲擊,還順手拽了把差點被僵尸撕成碎片的徐陽舒。
什么聲音?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裝腔作勢地相互應和著。
徐陽舒本就是一人獨行,差點把膽嚇破,用盡自己積攢了半輩子的勇氣上到二樓,拉了幾下門發(fā)現(xiàn)打不開,于是頭也不回地跑了。林業(yè)道:“還好那幾張照片幾乎都沒有拍到秦哥的正臉。”“再說主播又不像我們一樣能切視角,他根本不知道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轉(zhuǎn)身面向眾人,雙手一攤:“看,我沒有說謊吧,這電話還是能打的。”廳中近半數(shù)靈體都匯聚到了這小小一隅,將這里擠得水泄不通。蕭霄卻完全冷靜不下來:“萬一他們來了怎么辦?”
要想煉活尸,首先要確保的一件事就是, 煉化的對象必須得是活的。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現(xiàn)在一看到他笑,他們心里就發(fā)怵呢??那村民本就著急,如今更是舌頭打結(jié),笨口拙舌地解釋道,“不是棺材不見了,是棺材里的人!是棺材里的人不見了!”
場內(nèi)固有的人頭分是有限額的,所以一旦決定搶人頭分,速度就會成為最關(guān)鍵的制肘因素。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
自從剛才幫了19號玩家一把之后,他們已經(jīng)連續(xù)五六分鐘沒有聽見任何其他動靜了。
原來是這樣。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也不知道在這個奇怪的副本世界中死去以后,是像真的死亡一般灰飛煙滅,還是又會去到什么更加光怪陸離的地方。
至于這張地圖究竟有什么具體作用, 程松暫時還不知道,但, 他可以確定,這張圖在最后通關(guān)時能夠幫助到他。
一旁的林業(yè)聽得心驚肉跳:“秦哥,你別說那個字了……”
得先辦法去和他們套套近乎才是。石像,活過來了。
而徐陽舒也沒有令大家失望。
穿一襲白裙,黑發(fā)像是潮濕蜿蜒的水草,姿態(tài)扭曲地向他沖了過來!沒有哪個人會喜歡看這種場面,還一看就是幾十遍。秦非神色不變,任由女鬼對著他上下其手。
“之前好像就有人說過吧,主播的人格有問題。”想起方才王順在祠堂里的慘狀,林業(yè)瞬間渾身發(fā)軟。
那對老年父母聽他講完,在他面前哭天搶地。很奇怪,進入這個光怪陸離的副本世界后,幾年來一直困擾著秦非的噩夢反而消失無蹤,第二天秦非醒來的很早,生物鐘在七點準時叫醒了他。
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長篇大論的規(guī)則,滿是矛盾與讀不懂的謎語。“神父神父神父……”
作者感言
觀眾們在彈幕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