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噠。
正是那些看似不經(jīng)意實際卻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偶然。可同樣的,導游離開前留下的那份指南上,也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了,游客必須要在午夜前回到義莊休息。
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倒是挺有意思。現(xiàn)在,這雙手即將揭開圣嬰院副本中最大的秘密。
“規(guī)則1說了,迷宮是一個完全的磚石建筑,建造工藝普通,沒有用特殊材料。”
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確實是呢。”他還沒有意識到,一直以來以蠱惑他人為生的他,遇見秦非以后,不知不覺便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秦非拍了拍徐陽舒的肩:“你看,我沒騙你吧?”它站起身來,在其他玩家緊張的注視中一步一挪地走向角落,撿起它滾落在地的帽子,拍了拍上面沾的灰,小心翼翼地將那頂清朝官帽又戴回到自己的頭上。
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zhì)神像。“如果你想驗證一下的話,也可以用你房間的桌子去找個人試試。”天花板上遍布著一團團污漬。
一號似乎也是這樣,血淚漣漣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非,鼻尖不斷聳動著。
一回想起兩小時前自己做的愚蠢舉動,3號就恨不得抬手扇自己兩個巴掌。這些都是大家在正常情況下,第一反應會想到的,可能藏匿祭品尸首的地方。迷霧已經(jīng)散了,那個人也停留在了迷霧中。
然后是掌心,手背,以及臉頰。
還挺狂。
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fā)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門應聲而開。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
“姐姐,你和隔壁早餐店那兩個老板熟嗎?”他仍舊穿著那身大家已經(jīng)非常眼熟的藍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卻多了個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膠鞋,戴著手套的手上拎著花鏟和桶。
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大約20多分鐘以后,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走廊上。注:請及時歸還鑰匙,如有遺失后果自負!!!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功嚇到10號,但很顯然,6號的反應要比10號快得多。2.本教堂內(nèi)沒有地下室。
他們是打算繼續(xù)去探索副本沒錯,卻還沒來得及出發(fā)。“我、我……”林業(yè)的嘴角蠕動著,眼眶發(fā)燙。他望向秦非:“那兩個修女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們這個——”
伴隨著擬聲詞的出現(xiàn),秦非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
走廊盡頭,8號囚室依舊空無一人。祠堂變了樣后就變得特別冷,簡直像是冬天,秦非呼出口的熱氣在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纖長的睫毛被水汽浸透后沉沉墜下,在臉上投落扇面般的陰影。以前的那些主播死得都太快了,快到觀眾們甚至都沒能留意到,他們是在被鏡子照到后才觸發(fā)了死亡flag。
不對,不可能是呼喊。這里可是守陰村,一個地處湘西、以趕尸為生的村落。“系統(tǒng)!系統(tǒng)?”
隨著有節(jié)奏的銅鈴聲響,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霧氣攀向秦非的身體。
“你懂不懂直播?”而且,只要觀眾們觀看的是C級以上的直播, 藍光和全景聲就會成為直播自帶的基礎功能, 根本不需要再額外進行任何花費。——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
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14號是個白胖白胖的女人,30多歲的模樣,耳朵上戴著兩個水滴形的翡翠綠墜子,看上去非富即貴。
“跑什么跑?外面也有東西過來了!”有老玩家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些不太貴重的備用衣物之類,放在床上當做標記。也有人將被子鋪開,或是把帽子放在上面。
安靜一片的直播大廳再度變得喧囂,甚至比先前聲量更大。
那雙剔透的琥珀色雙眸像是盛著一縷光,清透又柔和,望向他的眼神真誠中帶著淡淡的擔憂。他在床上仰面躺下,開始思考起目前的狀況來。
蕭霄:“……”他剛才又翻開圣經(jīng)看了一遍,第2條規(guī)則中清楚的寫著:“你下午一個人才祠堂里,都……看到了些什么?”
并且,導游也說過,午夜十二點以后到天亮之前,不能離開“房間”。他雖然膽小,但絕算不上懦弱,他一直是個很惜命的人,不到最后關頭又怎么會想著放棄呢?可奇怪的是,副本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其他人的掛墜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有了動靜,只有秦非的依舊一如原本的模樣。
“我怎么了?”青年眨眨眼,十分自然地接話道, “我很好, 下午睡了個好覺。”鬼女的眉毛挑得一邊高一邊低:“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僵尸只要沒有發(fā)生尸變,必然是不會自己動的,趕路時全程得需趕尸人搖動銅鈴作為牽引才行。
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艾拉十分明顯地恍了恍神。
順便用腳后跟將床底那堆東西向里踢了點,確保對方完全察覺不到。“我爺爺和爸媽去得都早,后來我早早就出來混社會,也不知該做什么。”說罷,他躺進棺中雙手交疊在胸前,靜靜閉上了眼睛。
作者感言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