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不經意間發現,他的手腕青了一大塊。到底……是什么人……在喊他呢?不是武力系,不難對付。
過不其然,五分鐘后,又有兩只雪怪學會了吐絲。“草,老婆好陰險啊,我就說他剛才一直那么小聲是想干嘛!”……
丁立深呼吸,抓住秦非的手,就像在和心目中的精神領袖表達敬意般,用力點了點頭:秦非瞥他一眼:“怎么?不行?”蝴蝶正帶著他的三個傀儡們站在一旁看熱鬧。
“這幾個人還不知道吧, 他們現在正和鬼共處一室呢, 嘻嘻嘻……”
她手握長鞭猛力一甩,鞭尾狠狠抽在地面上,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留下一道淺白的印痕。
擰開水杯,想到他們還不知要在這雪山上滯留多久,手上動作一頓,倒了個杯底遞過去:“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看著那張和秦非一模一樣的臉,眾人都不由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這個小秦不是剛從D級升上來嗎?為什么會有這么強的實力?其實他們只打算在密林最表層轉悠一下,給雇傭協議一個交代。
聚光燈正中心的秦非卻十分淡定。
“是我我也嫌棄,那個刁明除了拖后腿還能做什么?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碰他一下都要擔心被他傳染蠢病智商下降。”在秦非鍥而不舍的攻擊之下,她終于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他們剛剛千挑萬選,選中了一個無敵簡單的房間,進房間花20分鐘拼好了一副拼圖,一人賺了一顆彩球。秦非眼皮一跳:“還有,我們在雪地里看到的洞。”秦·小淘氣·非:“……”
“怎么了?”彌羊問。除了意志極其堅定的人,其他人都無法突破系統事先設下的陷阱。任平完全沒有去了解過任務背景,只是看到煎餅里卷的人手指就被嚇破了膽,進入任務空間后,當然回答不出老板的問題。
烏蒙:“……”
“什么?人數滿了?”
光從直線距離上看,秦非要想抵達終點,要走比別人多近兩倍的路程。
秦非沒理他。鬼怪們白日蟄伏在居民當中,只有玩家主動出擊才會迫使他們露出馬腳。但在目前影響還不大。
秦非觀察著他的表情,在最恰當的時機錦上添花:“其實我也很害怕,畢竟我也去了密林里。”然后打開歷年直播或是中心城內的論壇,就著八卦資訊下飯。散落在一旁的幾根蠟筆咕嚕嚕滾了過來。
現在過來的應該是玩家,一旦他們翻過上面的坡,走到這邊來,只要一低頭就能發現秦非的秘密。
否則副本做這樣的設計干什么?第一下劈了個空,這只雪怪的反應速度很快。
但地圖是玩家們手中唯一能夠作為參考的指引,在出發前,他們拿著地圖就山脈走向做過評判。
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傀儡連忙下樓向蝴蝶匯報,蝴蝶當即便召集了其他散落的傀儡,一行人堂而皇之的闖入了屋子里。在他第三次出聲催促之前,駐守在樓下負責盯梢的傀儡驚呼起來。
而在旁人眼中。他便是將粗壯的手指硬生生塞進了自己的傷口里!“???”
A級直播大廳短暫沉默了一瞬,而后爆發出幾乎將房頂掀翻的喧嚷聲。
至于眼睛的主人是誰,答案也很簡單。他的手搭在推車的扶手上,和人手結構類似,卻又有些許不同。這頭豬和真正的豬很不一樣。
兩米多的高差,林業的屁股差點沒摔成八瓣。雖然現在還是清晨時分,可那些頭戴人皮的NPC卻仿佛是在甲板上舉辦晚宴,舉著酒杯相互寒暄。和豬人一樣,甲板上這些或是在跳舞,或是在閑談的人們,同樣也都是可以攻略的NPC。
而且彌羊好歹是A級。
直播大廳中瞬間哈哈聲一片。兩側,竟同時出現了數不清的雪怪!
秦非輕輕皺起眉頭。那些被標記的玩家的還躲在活動中心。
“臥槽!!!!!”可惜,錯過了。眼看烏蒙和刁明快要吵起來,聞人黎明咳嗽一聲,沉聲道:“好了!刁明你到底想說什么?”
三途撒腿就跑!
絞肉機是一整臺半嵌在墻壁里的巨大機器,暴露在外的部分全都用厚重的鐵皮包裹著,想憑借這把薄薄的匕首將其破壞,難度很高。玩家們看不清谷梁的臉,他完全被飛蛾的翅膀掩蓋住了,但,地板上浸出的那一灘鮮血,以及男人聲嘶力竭的痛苦呼號聲,都足以令人觸目驚心。他被鬼從18樓一直追到1樓,追得腦袋都快短路,暈乎乎地回頭問秦非:“你不是說你有辦法?”
作者感言
“別裝了!52歲也可以是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