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瘋狂!即使明知道吃一口就會犯腸胃炎,對方依舊難以抗拒。
“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該比你高。”
巨大的……噪音?
果不其然,那僵尸腳尖緊繃,幾乎是半懸于床面之上,簡直像是在跳芭蕾。都像是帶著惑人的鉤子。
那個領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剛才在早餐鋪門口也是,他分析出了信息,也不在乎周遭圍了一圈不知是不是他陣營的玩家,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公開了出來。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為什么除了我?”他眼巴巴地問道。
地板上的血跡一滴一滴,像是一串帶著死亡氣息的腳印,將2號的臥房門與餐廳串聯起來。“好了好了。”孫守義打起了圓場,“咱們先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吧。”
牢房與牢房間隔的墻上懸掛著告示牌,上面繪制著紅色的感嘆號。
雖然無法回頭,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一個接一個僵尸跟了上來。好在蕭霄雖傻,臨場反應卻還不算遲鈍。
迎著微弱的燭光,木板床的兩側忽然間燃起了藍綠色的靈火,隨即,那兩具僵尸就那樣緩緩直起了身子,以一種僵直到近乎扭曲的方式立了起來!
青年逆光而立,殷紅的夕陽將他的身形勾勒出好看的輪廓,那張精致的臉龐正帶著十足溫和的笑意,正乖巧而友善地望著村長。孫守義擔心這樣會惹麻煩,遲遲不敢下定論。“那、那……”
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昨晚事發時休息區的光線太暗,看不清楚,但現在看來,可疑之處有很多。鬼女的話中隱約帶著些輕蔑。
所以,系統將他一個人滯留到最后,莫非就是為了將他分配進這個任務里來?那他豈不是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把天賦技能告訴他了?
秦非搖了搖頭。她重復著秦非的話,用和他一模一樣的重音,強調道:蕭霄那個被關在第一間囚室里的人, 似乎是曾有過一面之緣的0號囚徒。
蕭霄瞬間后頸發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僅僅這么短的時間過去,這扇門的異狀已然肉眼可見地又變多了一點。
是這個叫秦非的老玩家!
距離秦非最近的那扇牢門發出一聲巨響。一支隊伍中的人并不是越多越好的。
秦非聽見自己身前那道聲音輕聲說道。刺頭神色不悅:“什么叫應該呀?”
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
作為一個為合格的信徒準備的完美的臥室,房間的書桌上紙筆具全。想來是修女再也無法忍受那令人厭憎的1號在教堂中四處亂竄,找看守將他殺死了。
他側過身,一臉擔憂地指向身后。隨著秦非的手掌落下,蕭霄的雙眼驀地瞪大。
……是啊!他不是已經殺過人了嗎。
各路怪異的打量從四面八方涌來,秦非不為所動,目光灼灼地盯著導游。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鬼火在心里一整個可云摸臉.gif,他明明可以確定,自己從醒來以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三途姐啊!
并且,導游格外在意這件事。
片刻后,他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天大事一般怪叫起來:“快看啊,這里有個新人開播10分鐘以后san值還是100!”玩家們突然被從支線地圖的各個方位傳送回來,此時還都一臉懵。
想到這里,秦非又有些頭大起來。“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
“別裝了。”青年斜倚在掀開的棺木前,眼神中似笑非笑,他一手撐在棺壁上,將棺木內那人的神色盡覽。
眾人:“……”他承認,秦非這個年輕人遇事沉穩、臨危不亂,總能帶給他們非同尋常的驚喜。此時此刻,他并沒有額外分神去想鏡頭背后,那正被他時刻牽動著心神的萬千觀眾們。
秦非神色溫馴,十分好脾氣地點點頭:“讓你們擔心了。”距離秦非最近的那扇牢門發出一聲巨響。
作者感言
雖然鬼女否決了他的提議,但她說出口的話卻無疑給秦非打了一記強效定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