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秦非:……走廊的左側(cè)是一道道緊緊閉合的高大木門,右側(cè)則是一面墻壁,走廊綿延向前,通向漆黑不見一物的拐角。
雖然任務內(nèi)容都是找東西,可是秦非幫安安老師找哨子,與宋天幫小桑找皮球完全不同。
“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秦非自打畢業(yè)工作以后,還是頭一回被人叫“小弟弟”:“……嗯,我有點事想問您。”“徐家有一個后人,告訴了我一件事。”
“撒旦:你的心像石頭!!”在醫(yī)務室內(nèi)隨便轉(zhuǎn)了一圈后,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醫(yī)生的位置上。算了,走吧,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人來的。
“你說,他們真的能找到那本書嗎?”靈體喃喃自語。
祠堂中的場面變得十分富有戲劇性。就連秦非本人,同樣對此充滿了興趣。
那雙隱藏在玻璃反光下的眼睛中流露出柔軟而疲倦的光。他二話不說便向前走去:“我翻給你看。”
……
隔著一道光幕,另一頭的直播大廳中,已經(jīng)有觀眾滿帶疑惑地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nèi)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紅方想知道白方的信息,白方同樣也想知道紅方的。
這是秦非進入副本以后第一次受到這樣直觀且嚴重的傷。中年玩家名叫華奇?zhèn)ィ┲簧碣|(zhì)量上乘的深灰色西裝,領帶夾锃光發(fā)亮,一看便知他在正常世界中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秦非表情怪異。
他還以為自己跟著秦非是過來看熱鬧、當跟班的。如果黛拉問的是別的,秦非還真不一定能答得上來。
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jīng)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秦非眉心一跳,想回頭看看蕭霄怎么樣了,被身后的看守十分粗魯?shù)匾幌ドw蹬上后腰,半提半拖地往前走去。
玩家們只需要看一看那些視頻,在里面挑一款自己喜歡、積分又能負擔得起的就行了。
秦非站在人群后方雙手抱臂,靜靜觀望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彼時他正蝸居在他的小別墅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他對它挺感興趣,它看起來像是一件有趣的新鮮玩具。可惜他的五官底子在那里,這模樣實在算不上好看,秦非身上那種溫潤恬淡的氣質(zhì)他是半點也沒模仿出來,看著反倒有幾分猥瑣。秦非攤手:“我也不清楚。”
但秦非浪費半天口水也不是全無收獲,導游頭頂?shù)倪M度條又攀升了一點點,數(shù)字閃爍,眼看就要由“2”變成“3”。“噠、噠、噠。”正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
這特么的,居然還是一根電棍。
“我確實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鬼火是9號。
桌上的課本和練習冊上都是普通的高二知識點,王明明看起來成績中等,做的題有錯有對。離開的大門近在咫尺,秦非沒再遲疑,抬手將門推開。
女人終于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什么?”“導游快收拾他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鬼女疲憊地揮了揮光禿禿的手腕,示意秦非閉嘴。
“這些都是禁忌。”“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
不知為何,雖然他和污染源一共才只見過亮面,但他在面對祂時卻總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輕松,就像面前那人是他多年未見的老友。“14號不是死了嗎,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迷宮回廊里?”
嗒、嗒。“哦,蘭姆,這個可憐的孩子。”……
因此,甚至有不少靈體對賭徒們心存畏懼,覺得他們太過瘋狂,有些可怕。“我的同事在外面盯著,他們?nèi)既チ舜髲d旁邊的街道上。”“要點什么?”老板娘問道。
直到走到無人的小道,他這才開口:反光的油漆在頂燈照耀下晃得人眼前模糊一片,秦非向那邊走了兩步,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十分奇怪的細節(jié)。
“蝴蝶知道你剛升到D級,說不定會去D區(qū)門口堵你。”三途道。兩個前不久還陷在半昏迷狀態(tài)中的人此時已經(jīng)醒了過來。而他們還要繼續(xù)在新手區(qū)掙扎,起碼再經(jīng)歷三四場直播,才能走向和他相同的層次。
作者感言
既然這屋里有一面鏡子,那,血腥瑪麗應該就是最貼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