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來了嗎?它的手和腳都用來走路了,嘴里叼了一個什么東西,小小的,看不太清楚。即使以他這樣敏銳的觀察力,同樣很有可能忽視它。
“沒勁呀,今天開啟的體驗世界都好無趣。”
可當秦非的手碰到徐陽舒的肩膀時,手下那人的身體依舊十分明顯地狠狠抖了抖。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談永一想到今天早上華奇偉慘烈的死狀,想到那滿地殘破的木片、那碎得如齏粉般的尸體和一地血爛的肉泥,便遏制不住地渾身發抖。
厚重的棺材蓋板將他的聲音死死擋住,逼仄的箱體中傳來細微的回聲。
“你聽。”他說道。雖然不可攻略,但根據秦非在這個副本中積攢的經驗來看,即使是不可攻略的鬼怪也并非全是攻擊屬性的。
“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2號不就是因為殺了人才被黑衣修女帶走的嗎?”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鬼女曾經說過,《馭尸術》存放在徐家祖宅中,是因為徐陽舒的爺爺對于自己放棄了家中祖業心懷愧疚,希望有能力的后輩能夠回來,重新拾起這門手藝。
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真是太難抓了!”
薛驚奇長長舒了口氣。
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帶著他的跟班去了告解廳,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里就隱約起了爭執的苗頭。
車窗邊緣的墻紙按壓起來濕潤柔軟,顏色比其他區域的墻紙微深,像是被水浸泡過似的。
徐陽舒:“?”如果玩家們能夠找到那本書,或許,真的能夠將局勢扭轉過來。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
“主播吸收信息的速度真的好快啊,醫生的筆記那么難認的字,究竟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全部都看明白的!”身體不動,頭卻隨著秦非行走的軌跡不斷扭動著。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那些人剛開始發瘋時,他還以外是副本環境出了什么問題。而且,只要觀眾們觀看的是C級以上的直播, 藍光和全景聲就會成為直播自帶的基礎功能, 根本不需要再額外進行任何花費。好在還有薛驚奇和崔冉,兩人一左一右地拍了拍宋天的肩,向他投來寬慰的目光。
蕭霄望著那個方向,神情中有一絲難言的復雜:“也許我們就不該告訴他們這些。”蕭霄:“白、白……”
“真的,隔著屏幕我都開始心跳加速了,這個小boss的心是用石頭做的嗎嗚嗚!這樣居然都能無動于衷!”
按照三途之前的設想,離開副本的最優解就是告完全場24個人的秘密,然后無傷通關。無論他自己,還是他口中那些同伴們,通通都不見蹤影。秦非聞言心中一跳。
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現在,這雙手即將揭開圣嬰院副本中最大的秘密。怎么回事!?
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多可愛的孩子啊!瞧,他正在朝我笑呢。”
如果休息區電燈閃爍,請及時修理電表,若電燈熄滅,請在三分鐘內離開休息區,否則后果自負。已經有玩家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催促著問道。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
“所以我們現在,當然也是要懺悔。”“最最最奇怪的,就是我們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徐陽舒扯著臉皮,強顏歡笑,“所有人都覺得,一切都合理得要命,我就那樣上了旅社大巴。”而他們身上的衣服也同樣變了樣子,成了一套套款式統一的襯衣長褲。
秦非抬手揉了揉脖子。
他清潤的眸子閃爍著無辜的水光,抬頭,似漫不經心地與npc對視,不著痕跡地轉移著話題:“老爺子,外頭風好大,你要不要關個窗戶?”可他為什么不出手?
既不知道是什么,也無法攻略。這么有意思嗎?“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
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情況,秦非將靈燭收回背包里,就著黑暗繼續向前。
……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鬼火接著解釋道。“我來為大家詳細地解釋一下,我的想法。”
宋天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那他自己為什么不用呢?
三人被迫聽14號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半小時育嬰理念,聽得三個未婚青年云里霧里。
作者感言
被未知席卷的不安,不自覺間便消散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