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中心里,有一些值得挖掘的東西。飄蕩在空氣里,脖子往下的部位完全不存在。金屬與石壁碰撞,刺眼的火花在空中如煙花般迸濺開來。
近了!那些被當(dāng)成了隨從的NPC,大部分尚能得到主人的尊重,但也有不少,直接被當(dāng)成了奴隸對待。
他看見蘭姆被母親推搡著出了門,和他一同出門的,還有那群看起來并不怎么像他家人的兄弟姐妹們。不知過了多久,6號陰沉著臉色率先開了口。
車上的玩家是有定數(shù)的,在大巴最初的規(guī)則中就有過播報,旅客一共18人,秦非在醒來的第一刻就暗自清點過人數(shù),車上也的的確確坐了18個人。……
“那是當(dāng)然了,我最尊敬的神父。”無論他自己,還是他口中那些同伴們,通通都不見蹤影。
還是最靠前、最中間的位置,絕佳的觀影角度。王明明的媽媽:“一會兒我們分完尸,會把客廳打掃干凈的。”他喃喃自語。
但秦非和蕭霄的墜子里都沒有。起碼能夠讓玩家們知道: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他剛剛才冒出苗頭的氣焰很快停歇下來。
但鬼女接下去所說的,卻顯然將這個結(jié)論給推翻了。這地方處處透著詭異,刀疤有一種直覺,這輛大巴車的目的地一定極度危險,他并不愿涉足。
秦非被贊許驚嘆的目光團團圍住,額角滑下一道看不見的冷汗。
可卻被秦非制止了,秦非將他的手拂下: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秦非微笑著看向林業(yè):“現(xiàn)在嗎?我準(zhǔn)備去吃早餐。”
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豐盛的飯菜。怪不得三途要先來告解廳。
義莊門口同樣遍地是紙錢,秦非從地上撿起起一片放在手中把玩著,靜靜聆聽著導(dǎo)游的發(fā)言。
“別發(fā)呆了,快特么跑啊!”蕭霄清楚地知道,殺死污染源, 是一個只在傳說里才出現(xiàn)過的通關(guān)方式。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
聽見秦非叫他們“親愛的爸爸媽媽”,王明明的父母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神色。高階玩家和低階玩家之間的差距,在那一刻無比清晰而殘忍的展露在他的眼前。幸好這句話沒被神父聽到,不然他可能會被氣得提前去見上帝。
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他猛地深呼吸,在這個變了樣的祠堂腳下著火般奪路狂奔。
談永的嗓子眼中擠出破碎凌亂的叫喊聲,他試圖擺脫眼前那女鬼的掌控,可竭盡全力后卻依舊最多只能動動手指。
蕭霄瞬間后頸發(fā)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biāo)牢伊恕!辈坏貌徽f, 從徐家祖宅到門后世界, 再到義莊廂房。
這是哪里?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身后的響動越來越逼近,冰涼的怨氣在極近的距離下幾乎化作實質(zhì),激得林業(yè)手臂上寒毛根根豎起。
“你們怎么了?那些東西……有什么含義嗎?”談永見秦非幾人反應(yīng)不對,腆著臉湊了上來。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fā)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
從在副本中時,三途就已經(jīng)留意到,秦非似乎格外擅長討NPC的歡心。不過。
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嗨。”“主”能看到、能聽到,他無所不知。
難道以為他沒有聽出來嗎?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nèi)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秦非卻看著那只手一閃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來。
可接下去發(fā)生的事,著實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從兩個侍從修女手中,秦非領(lǐng)到了一枚圣母抱嬰形狀的吊墜,和一本牛皮紙封面的《圣經(jīng)》。“拍馬屁是為了討好別人,討好npc……莫非他的天賦技能是攻略npc?npc對他的好感度高了,就可以幫他做事。”老人沒有回答,他無聲地采納了秦非的建議,緩緩向窗邊挪去。
秦非垂眸,將神色語調(diào)放緩到極致,整個人顯得十分溫順:“我想找蘭姆。”秦非有些意外:“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別怕。”他無聲地叮囑道。
囚徒們放風(fēng)時雖然能夠在游廊中隨意地行走,但他們的腳上帶著鐵鎖與鐐銬。在桌子上撞死的人,血會全部飆到床上去嗎?
“這主播看起來有點傻。”直到他眼睜睜看著那六人走入廂房,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既然他能在炒肝店做義工,那別的店鋪說不定也會需要臨時工。
作者感言
“你先來吧。”秦非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