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秦非抬頭看向蕭霄。
不知過了多久,秦非的指尖顫了顫。十余道人影陸續推開門來到走廊。蕭霄神色凝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空間。”
他和三途現在的狀況都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向往:“黑羽是規則世界四大公會之一,主會成員大多活動在B級以上的世界,幾名核心成員更是最早進入S級世界的超級大佬。”而道路盡頭,第九間囚室的門正敞開著。
直播間中,系統就像是知道觀眾們喜歡看什么似的,突然切近景給了秦非的眼睛一個特寫。詭異難安的氣氛中,談永緊咬牙關,雙拳握緊、放松、又握緊……秦非瞥了一眼,是那群以刀疤為首的混混。
“好的,好的。”
雖然根據系統播報的游戲規則,這社區鬧鬼。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
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上了燃燒著的紅色蠟燭,一支支蠟燭旁堆砌著成摞的紙錢。鬼火兩人則是實在很難相信秦非會死在副本里。
他此時沖出來針對秦非,一方面是為了兩人的舊怨,可另一方面,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也都是他心中真實所想。
那些火光由點連結成線,再由線連結成片,將整個村子的道路映照得亮如白晝。“以己度人罷了。”
那……
緊接著,好幾個五顏六色的高階靈體出現在了金色的靈體身旁。這小家伙的突然出現的確給那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還有這種好事?
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大概是回到了自己的獨立空間里。
一眾玩家面面相覷。自從發覺到秦非的存在后,它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視線再也沒有從秦非身上移開過,頗有些一眼萬年的味道。此時此刻, 他正半跪在迷宮的墻壁邊。
“砰!”因此對于玩家來說, 每一件攜帶進副本的道具都是至關重要的。
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我倒是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而他的右手。鬼嬰又換了一身新的毛絨衣服,在暗火寬大的會議桌上爬來爬去,屋內其他人都對它視若無睹, 并未發現它的存在。
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車子里越來越亂了,哭鬧的、尖叫的、四處亂竄的比比皆是。
畢竟,在諸多恐怖游戲和電影中,最常見的炮灰死法就是開門殺。主人格蘭姆懦弱、羞怯,是個柔軟不堪一擊的孩子,因此它分裂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樣,卻又迥然相反的24號。
“就在不久之前,我為我們的教堂解決掉了一顆骯臟的種子。”
蝴蝶和他的公會非常出名,對于他們的行事風格,蕭霄以前也曾略有耳聞。彈幕中嘻嘻哈哈笑做了一片。
再說徐陽舒也沒地方去找一具尸體、試試自己到底能否成功。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又重新組裝了一遍。
鬼嬰從直播開始后就一直隱著身,直到剛才秦非進了臥室,將門關上后,他才樂顛顛地顯出了身形。
3分鐘。數道目光追隨著走廊中心的6號,6號沖眾人笑了笑,站起身:其實這個副本里最大的不安定因素,是他眼前這個家伙才對吧???
……NPC媽媽興沖沖走向餐廳,將餐廳的燈打開。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
而更令人驚愕的還在后面。秦非姿勢優雅地伸手,抽出一張餐巾紙抹了抹嘴,好像他不是剛唆完一碗漿糊一樣的炒肝,而是吃了一頓人均2800元的法式大餐。看樣子應該是個學生的房間。
但三途就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種言外之意。
看樣子大佬不僅是在副本內,在規則主城中,人脈也非常廣啊!午餐費三天一收,一次需要上繳30元,薛驚奇安排了一男一女兩個玩家在旁邊登記和收款,自己則又回到了白板前面。蕭霄孫守義齊齊退后兩步。
萬一他們死了,連累秦非也死了怎么辦?
這種母慈子孝的奇怪場面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一口棺材里?老人沒有回答,他無聲地采納了秦非的建議,緩緩向窗邊挪去。
鬼嬰還在傻不愣登地笑,樂顛顛的,一點也不知道秦非為了把他帶出來割了多少肉。她在衣擺上蹭了蹭被洗碗水弄濕的雙手,抄起墻角放著的掃帚,狠狠揮向面前男孩的后背!想要不留痕跡地順走,以他的身手來說,應該還算容易。
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作者感言
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