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頭煩躁地抹了把臉,十分不客氣地用力將離自己更近的那個玩家推開:薛驚奇的眼力可不是活動中心里那五個小趴菜可以比的,秦非直接這樣過去,就是自己送上門被他看穿。可秦非卻覺得,幼兒園中的線索指向的,才是狼人社區(qū)真正的核心秘密。
這個玩家只在副本剛開始的那天上午做了一個指認抓鬼任務(wù),下午就被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逮回來關(guān)在小黑屋里了。黑發(fā)青年沉默地站在角落,腦海中風(fēng)暴翻卷。
中間間隔著一整個漫長的午后。
“艸艸艸,祭奠我剛才全神貫注想聽阿或答案浪費掉的5秒鐘。”一把痕跡斑駁,刀刃卻異常鋒利的砍骨刀,靜靜放置在冰柜一側(cè)。
圍成一長圈的怪,幾乎從社區(qū)的這頭圍到那頭,他和他的傀儡們就像是盤蚊香,在社區(qū)內(nèi)一圈圈打轉(zhuǎn)。那是萬千道細小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傳達而出的語言。他明明記得走進王明明家之前,外面尚且天光大亮。
秦非覺得自己好像一根被塞進冷凍柜最底層的冰棍,已經(jīng)凍得邦邦硬了。
秦非點了點人頭,只少了兩個。此言一出,罵人的靈體們聲音頓時小了一些。現(xiàn)在,陸立人的掌心已經(jīng)整個貼上了秦非的肩。
兩秒鐘。或許有人像綠房間里的黃狗、狼和大象一樣, 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游戲中,不過數(shù)量應(yīng)該不多。一分鐘前,秦非在慣性向前邁出一步后,忽然意識到,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太對。
也沒什么特別的。
秦非和彌羊這會兒來到娛樂中心,還要歸功于半小時前,兩人同時收到的展示賽黑金邀請函。A級直播大廳中,開膛手杰克的光幕就擺放在距離秦非不過一拳之遠的位置,兩人天差地別的精神狀態(tài)成為了觀眾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唇齒相觸,發(fā)出輕輕的磕碰聲。秦非的神色已然又一次冷淡下去:“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
難道今晚注定是個平安夜嗎。他鉆進一個筐子里,那個筐里裝了一堆皮球,每一個都比他整個人還要大,看起來分外嚇人。“作為高級道具,黑晶戒會隨著佩戴人的天賦能力而具現(xiàn)化出不同的效用。”
秦非借此機會,開始在尸體身上大肆摸索。“那條路——”烏蒙死也不會想到,他睜開眼看到的,竟會是那樣一張臉。
這怪物的身體里竟然是一大片空腔。直到剛剛在休息室里,秦非突然聽見一道聲音。“什么事?”
他對谷梁有了內(nèi)向斯文的印象,先入為主地覺得,如果沒有事,他不會找上自己。
讓你這么上趕著夸他?秦非眨了眨眼,清澈透亮的淺色眼眸中寫滿了無辜:“我就碰了一下。”
2.每間房屋內(nèi)只能有一名活人居住。
反正只要一直躲在床底,數(shù)著數(shù)等天亮就行了。玩家愕然:“……王明明?”想來應(yīng)該是會的。
呂心猛地抬手用力拍門,聲音震耳欲聾,可里面的人卻好像全然沒有聽見似的,半點要起來的意思都沒有。視線落在那兩把滲著血色巨斧之上。
怪物驟然吃痛,視野受阻,發(fā)狂般大叫起來。“不然呢?”烏蒙摸了摸后腦勺,“去雪地里挨凍嗎?”
帶著沉悶的痛癢,沿著血管與指骨向上蔓延,穿過脊髓與神經(jīng),沖刷著大腦中的每一寸區(qū)域。
秦非懶得和這個笨蛋解釋,即使是假信息,依舊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房間門外傳來細微的響動,門把手發(fā)出咔噠聲,估計是老鼠那三人走到門口來了。
蕭霄擠上前去,林業(yè)緊隨其后。秦非當(dāng)然不是想抓那個,如果真的有雪怪來襲,秦非跑都還來不及。
他怔然站在原地。
秦非若有所思。鬼火和三途的臉色都很難看,林業(yè)同樣惴惴不安,心中卻總有一種預(yù)感:他覺得秦非不可能折在這里,他遲早是要出來的。木屋?
這樣一來,一場短時間的游戲,竟令每人收獲了整整6個彩球。
陸立人之所以會花那一顆彩球,是因為他親眼看著那批玩家進房間,又很快地出來,前后不過只花了5分鐘。“絕對不可能做到。”聞人黎明連連搖頭。秦非垂著眼眸坐在桌邊,沉默了不到一分鐘,然后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可這次恐怕不行了吧?秦非獨自站在雪地中,靜靜凝視著遠方的密林。可等到秦非四人魚貫從房里出來,外面的人卻全都愣住了。
“你、你想要什么?道具,道具可以嗎?我是B級玩家,還有兩個未綁定的道具,一個C級,一個B級,都可以給你!”
作者感言
剛才安安老師頭頂?shù)奶崾荆@示的還是【好感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