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村長的音色中逐漸沾染上了幾許陰森,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你確定?”神父:“?”而結合秦非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他的腦海中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令宋天意外的事,墻的那邊傳來一聲充滿疑惑的悶哼。若旅客數減少至6人以下,請回到旅游大巴撥打旅社求助熱線,旅社將為大家分派新的導游。兩人身后不遠處,宋天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
“守陰村每年的七月初七,也不是對于當地神明的祭祀。”秦非一字一頓地說著,“而是對于惡鬼的鎮壓。”“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走廊上沒有風,空氣帶著凝固的死意,木門的軸承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來。
她冷笑了一下:“你以為,只要是徐家后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這本書嗎?”他說話時,秦非就一直盯著他看。
秦非并不是心血來潮。
可前三名的字體和底下的人不一樣,是閃光的土豪金,異常耀眼,引人注目。
由于過度緊張,有人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面前的空氣中,彈幕在不足一秒之內急劇減少,空白的空氣小幅度地抽動著,像是正在承載什么巨大的壓力一般。不走動時還不明顯,一動起來,秦非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開始叫囂著酸痛起來,剛才被黃袍鬼從半空高高拋下的那一下實在是給了他一點苦吃,現在走起路來都有些一瘸一拐。鎮壓林守英的儀式失敗,林守英的殘魂被放了出來。
面色青白的小鬼穿著一身可愛的絨絨衣在地上拱來拱去, 已經把自己渾身上下造得不成樣子了。
以前上學時晚自習下課太晚,林業走夜路都要想方設法找同學一起,為此還被班里的人嘲笑過不少次。
門外是一片虛無的空白。這絕對是林業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這也太……”蕭霄人都聽傻了。
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他們夸他和其他那些淺薄的玩家不一樣;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
尤其是鬼火和三途,在見到剛才那個花里胡哨的男人之后就一臉半死不活的樣子,仿佛秦非明天就要離開他們去見上帝。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一個收拾一個打掃,很快將一地碎片撿得干干凈凈。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我親愛的孩子,你再想一想,你還有什么事忘記說的?”秦非答:“當然是繼續隱姓埋名,呆在這個地方。”
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可身后追兵實在太難甩脫。聽說大多數都是在中高級副本中開展的。
“現在,想參加的人來我這里報名。”只不過這些尸鬼的奔跑速度都差不多,被一只追和被兩只追,實際沒有太大分別,加上秦非急于逃命,沒有仔細思考這件事,還以為是他運氣不好,逃跑的路上尸鬼太多。與此同時,無數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形。
看看這小東西!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卻被談永頭也不回地一把甩開:“還能干嘛,別人不告訴我,還不準我自己出去找線索?!”
身后,黃袍鬼還在不斷發出干嘔聲,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嘔”,數不清的村民npc接二連三從黃袍鬼的口中噴涌而出,有的人已經死透了,有的人卻還有意識,掙扎著、揮舞著手腳試圖從地上爬起來。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
“你說,他們真的能找到那本書嗎?”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簡直有些讓人心疼了。
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因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入獄。但看眼前刑具的尺寸,這顯然不是用來塞嘴的。
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昏沉的夜色籠罩視野,陰暗的角落中像是隨時會有什么東西跑出來一般。
秦非對7號并不像對1號那樣不客氣,搖頭解釋: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大家做好準備了嗎?”
想到這里,鬼火又偷瞄了老板娘一眼。是一個八卦圖。那地板上有一道可以向上拉起的木門,像是地窖的門那樣。
或許就真的能找到主人格,找到污染源,找到整個副本最精彩的故事結局。蘭姆:?該說不說。
秦非能夠感受到某種奇異的能量,正在他的身體里肆無忌憚地流竄,像是一團黑色的霧席卷他的身體。
只是依舊沒人敢越過他。
作者感言
“你們大半夜不睡覺,站在這里在干什么?”秦非沒有給薛驚奇留太多發呆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