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去偷內(nèi)褲要好得多得多。但這依舊引起了黑袍NPC的興趣。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只有十八口黑漆木棺材無聲地躺在原地,棺蓋緊閉。秦非的話有理有據(jù),容不得其他玩家不信。
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系統(tǒng)提示過玩家,指認錯誤后不會受到懲罰,但會帶來糟糕的后果。
秦非心中生疑, 多出來的那名旅客肯定不是玩家,可只要是NPC,秦非就必定能夠看到他們頭上的好感度條。“噗呲”一聲。秦非:“……”
眾人屏息凝神,將徐陽舒團團圍在中間。
秦非眸中微閃。那兩道交疊在一起卻又存在著不同的腳步聲,不知何知,已經(jīng)完全合并成了一道。
然而徐陽舒接下去的回答更加讓人意外。“你——”“雖然這個主播本來扮演的也不是同性戀……”
那必將至關(guān)重要。趁著他還沒脫困!“等一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東西?你們看懂了嗎?我怎么一個字也看不明白。”
三途下這場副本,是帶著任務(wù)來的。
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他對著鬼女開口道:“姐姐這樣對我,你的手知道嗎?它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心疼的吧。”“我不同意。”
或許程松那里的確有一些別的發(fā)現(xiàn),但,秦非更在意導游給他的提示。比起這座教堂四處昏沉臟亂的環(huán)境,醫(yī)務(wù)室干凈得簡直像是一個隱匿在教堂深處的世外桃源。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它交流的欲望不是一般的強烈。
觸電般的麻意從秦非的尾椎骨自下而上,一路蔓延到天靈蓋,又順著他高舉過頭頂、一把推開地窖木門的手,沖向迎面而至的地表空氣中。
就在秦非腦海中浮現(xiàn)起這個念頭的同時,一直藏匿在空間里的鬼嬰突然冒出一個頭來。
——直播純屬娛樂,單純熱衷于主播色相的觀眾數(shù)量,絕對不比那些正緊張觀望戰(zhàn)局的觀眾少。那是一個質(zhì)地非常粗糙的棺材,甚至說只是一個木頭盒子也不為過,連玩家在義莊中睡覺用的棺材的一角都比不上,靜靜地躺在土坑正中。
穩(wěn)住!再撐一會兒!4分輕松到手。隨著人群越來越近,秦非也終于看清了正在追逐著他們的究竟是什么。
她伸手拉開了門,那扇貼在門后的鏡子隨著她的動作,被夾在了門扇與墻壁之間,再也照不到任何人。“我沒死,我沒死……”
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nèi)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雖然只在恍惚中瞥見一眼,可方才窗戶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渾濁得不像話,眼圈泛著駭人的紅色,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活人。十分鐘。
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
“你醒了。”她輕聲說著,伸手,從床底摸出了一個什么東西來。空氣震顫起來,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血跡和霉斑出現(xiàn)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zhì)刑床。是真的冒出“一個頭”。
這可實在沒什么難辦的,秦非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你還不如直接承認自己是個24k純變態(tài)呢!!
說完他抬起手,指向一旁的電視機前。
這次直播前,他也難得一見地狠心揮霍了一次,換來了一條副本線索。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村中的石像。秦非愈加篤定。
“我也去,帶我一個!”秦非望著他的頭頂,和剛才見到時一樣,那上面的提示條依舊清晰。“我來為大家詳細地解釋一下,我的想法。”
秦非正在思考著徐陽舒的話。“小秦。”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先了解一下這個幼兒園所涉及的背景故事。
在房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熟悉的系統(tǒng)提示女聲在秦非耳畔響起。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被秦非弄到懷疑人生的鬼火。
作者感言
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