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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要載我們?nèi)ツ膬海俊彼t疑著開口詢問道:“請問……請問我剛才說的那些,是有什么問題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非眨眨眼。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
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yuǎn)了吧。蕭霄見狀不由得更加驚嘆。秦非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嗯,對。”
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jìn)黑暗中去。空無一人的中心處漆黑一片,秦非正靜靜站在那里。迷霧散去后,秦非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教堂樣的空間內(nèi)。
這幾人有男有女,都是十分普通的長相,無論五官還是氣質(zhì)都十分平庸,讓人見過后幾乎記不住他們的樣子。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不要相信任何人。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
漆黑狹長的走廊通向不知名的遠(yuǎn)方,秦非沒有猶豫,緩步向內(nèi)行去。
秦非反應(yīng)奇快,在極強(qiáng)的慣性趨勢下閃身,身體帶動腳下急急轉(zhuǎn)彎,在撞上去之前險險避過。對于其他游客而言,起碼也應(yīng)該先掀開棺蓋看一看徐陽舒的狀況才是。“你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那聲響分明是2號和0號破門而入的聲音,然而卻沒有了后續(xù)。身后正在發(fā)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jī)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上當(dāng),避無可避。青年微笑著,似乎完全不為這緊張的局勢所擾。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xù)發(fā)揮。
他在玩四角游戲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女鬼跟在他身側(cè)時,身上總是時不時傳來鈴鐺響。……
玩家們無聲地相互打量著,似乎想從其他人的反應(yīng)中找出答案。
所以秦非問出了那個問題。她一邊說,一邊面帶探究地望了一眼秦非。
“咳。”秦非清了清嗓子。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血腥氣彌散在空氣里,長鞭將繩索甩到地上,溫?zé)岬囊后w迸濺到鬼火的臉上。
蕭霄上前幾步,敲了敲門:“也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什么情況,系統(tǒng)這是在傳送道具書的時候,把抱著書的鬼嬰一起給傳過來了嗎?他的模樣看起來嚇人極了,修女似乎對這習(xí)以為常。
其實也不用找。守陰村,其實是個趕尸村。
對于6號來說, 遇見蕭霄,同樣也是他今晚遭遇到的最大的不幸。他們嘗試了許多種辦法:緊接著,觀眾們便聽見秦非開口道:“我們可以再來結(jié)合一下第一條規(guī)則。”
與其他人表現(xiàn)出的惶恐不同,這三個人看上去十分冷靜,雖然同樣神色緊繃,但這種緊張是和另外十四人截然不同的,就好像他們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狀況。
紅白相間的生肥肉被他撕咬著,暗紅色半透明的汁水順著他的嘴角留下,滴落在桌面上。
救救我……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qū)內(nèi)生效呢?不過這也的確難不倒他。
一切都與眾人下車時的模樣分毫不差。
秦非輕輕“嘖”了一聲。鬼嬰理也不理秦非,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舒舒服服看戲。
他是真的。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撐住。
他說話時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合十,琥珀色的瞳仁亮閃閃的,完全就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慶幸模樣。
孫守義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稍顯殘忍的話題。秦非認(rèn)為,答案是肯定的。
鬼嬰仰頭瞪向秦非,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比起憂心忡忡的蕭霄,秦非倒是要樂觀許多。
秦非:……他神態(tài)平靜地穿過長長的走廊、穿過無數(shù)相似又不完全一樣的房間。而真正的污染源。
作者感言
坐得離王順最近的那兩人開始止不住地干嘔,劇烈的嘔吐聲伴隨著垃圾的臭味,所有人胃里都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