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其他人以前看過0039啊?我好像知道后面的劇情……”
每一次呼吸間,他的翅膀都輕輕地震顫,黑色羽毛飄散在空氣中,緩緩墜落在地上。一口一個“信仰”,說得擲地有聲,一套一套的。孫守義說得很對,這間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臺的速度絕對飛快。
從宋天所說的內容可以得知,事情真相已經與秦非推測出來的第二種可能完全吻合了:一是去王明明的臥室里再看看,或許能從王明明的私人物品,例如日記本一類的東西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既然餐桌上的食物是假的,那誰又能夠肯定,他們看到村長挖眼睛的畫面就一定是真的呢?
屋里的村民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涌出門外,桌邊只剩玩家們,神色怔忪地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正對餐桌主位那面墻上掛著一張巨幅彩色掛畫,畫面上是一個身著長衣的男人。
作為一個純粹的南方人,這種食物對林業來說十分陌生。秦非輕輕“嘖”了一聲。人和人真是不能比,他和秦大佬明明都是人,長了一個頭一顆腦子,怎么兩個人的智商差距就能這么大?
秦大佬不是說了嗎,他扮演的角色……咳,是個白癡。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臥槽!”蕭霄脫口而出。
緊接著,他便聽見秦非說——“神父……”“你只需要想清楚。”
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想爆粗口。而這恰恰可以說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秦非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只可惜這個法子似乎有上限,12%以后好感度條就一直升得很緩慢。蕭霄站在秦非背后,他現在對秦大佬的莽……啊不,應該是勇敢與果斷,已經有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認知,甚至內心都掀不起什么波瀾了。
鬼火的聲音又弱又可憐,看上去比沒有向陸振華要到錢的依萍還要慘。
十萬火急之中,秦非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自己肩膀上坐著的鬼嬰。“……”
總而言之,人還在義莊里,過去看看便是。既然決定要去,那自然是越快越好。
很快,剩下50%的任務要求也被神父說了出來:
他那粗短的脖子上同樣傷痕遍布,皮肉外翻,道道血痕觸目驚心。如果現在朝那個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墻而已。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13號和17號。
當時蕭霄那不善于思考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持續瘋狂地回響:聽見走廊上的動靜他立即站起身來向望,見是修女帶著秦非回來了,當即露出了喜不自勝的表情。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
鬼女目光幽幽,帶著顯而易見的恨意:“不過都是這群村民自找的罷了。”
迫于秦非的實力與程松的壓制,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如今終于找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張丑陋的臉龐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陰暗神色。“所以這個NPC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因為長著和他一樣的臉又不怎么帥嗎?”身后,秦非已經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宋天又是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沒有留意。”他清楚的記得,晚餐時徐陽舒還一如在大巴車上那樣神不守舍,一舉一動都需要靠他身旁的玩家提醒才會有所反應。話題逐漸往奇怪的方向歪去。
還好僵尸的掉血速度比起他們還是正常人時慢了不少,否則,就他們如今這戰斗力,早就死了一千八百回了。漆黑狹長的走廊通向不知名的遠方,秦非沒有猶豫,緩步向內行去。說著轉身向秦非走來。
撒旦熟稔地講述著這句他早已對無數人說過無數遍的話語,眉宇間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別扭和怪異。
屋里沒有窗戶,幾人來時也沒有開門,整個房間都是舊紙張與灰塵的味道,秦非吸吸鼻子,抑制住自己想要打噴嚏的欲望。和之前自告奮勇刺殺秦非的8號不一樣,3號沒什么能耐,也沒什么保命的天賦技能。“啊啊啊,啊啊!!主播你身后有人!!!”
“好想把老婆的衣服撕掉!狠狠撕掉!”外面走廊上已經很安靜了。
兩人都沒有多余的閑心去理會2號。
有人員受傷嗎……秦非的視線從這一行字上擦過。他和那家人說,趕尸這種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他得先回老家去拿點東西。
秦非微微蹙起眉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玩家們頓時露出又羨又妒的神色。
撒旦到底是什么?陽光穿透玻璃落在地上,也是冰冷的。
咔噠一聲。這樣的形容聽起來倒像是系統。
“再來、再來一次!”服務大廳前的街道歸于平靜,秦非一行人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了出來。
她一定會盡全力,解答好朋友的問題!
一圈一圈纏繞著,向外拉扯。
作者感言
秦非一記鋼管又敲飛了一只雪怪,可峽谷中的怪物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