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秘兮兮地沖秦非擠了擠眼睛:“告解廳我已經修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他不是認對了嗎!
這條巷子在中心城門外,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旁邊,到處都是蒼蠅蚊子,平時根本沒人愿意過來。刀疤卻并沒有和她交流的意思,十分不耐煩地道:“別廢話。”
秦非踮著腳淌過遍地橫流的污水,蟑螂和老鼠你追我趕地從他腳邊跑過。斑駁發黃的墻紙,沾著油污的座椅套,地上遍布著凌亂的、分不出你我的腳印。“等到今晚,如果他們沒有被關起來,就有好戲看了。”
“你也想試試嗎?”
“社區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
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
秦非的目光在義莊院中掃視一圈,同樣沒有看見導游遺留下的早餐或其他東西。今天回來的又很晚,地板上的血跡早就干涸凝固成了黑色的塊。秦非伸手接住。
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秦非揚眉,和小僵尸對視。
三言兩語講完了重點,崔冉清了清嗓子,堆起和善的笑容掩住眼底的算計:“現在,你們可以打開屬性面板,看一看自己的陣營和任務。”
如果主播一個個都直接挺尸裝死,直播還有什么看頭?
秦非清俊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不滿,與上午時禮貌溫和的模樣全然不同。蕭霄:“!!!”
——就跟他們現在對這個叫小秦的主播所做的一模一樣。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他曾經為了捕捉一個對他抵死不從的A級玩家,設計砍掉了那人的雙手和雙腿。
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
那天在E級生活區的路邊,女人就站在街道另一邊。青年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都能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神采奕奕,像個小太陽似的。和蕭霄一模一樣的還有林業、鬼火和三途。
秦非收回視線。崔冉笑意加深,拍了拍宋天的手:“別慌,把剛才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和大家說一下。”秦非在心中給板磚道了個歉。
她一邊說一邊抱來了一疊紙冊:“既然您現在暫時擔任了神父的職務,那這些資料您有空時也可以看一看。”秦非還真有不少事想問。里面裝的是什么,想必無需再多言。
這座寬敞的高臺,此刻竟像是一片死海中唯一的孤島。同時那也是地牢中的囚徒們每日固定的放風時間。最后,觀眾們終于得出結論——
“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于是拜托我代為幫忙。”秦非抬頭,直視鬼女的臉,“請問鬼女小姐,這本書在哪里?方便告知我嗎?”
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他想起他們離開義莊前,程松看向他們時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實在有很多疑問。
無論是從人數還是武力值方面,19號都失去了優勢。“就像是填空題一樣,任何內容都可以填入其中。”
然而秦非卻盯著她的臉,訝異地睜大了眼睛。他們在瘋狂討論與劇情有關的話題,以至于那些內容在秦非面前全部都被屏蔽掉了。
“這真的是你的臉嗎?我親愛的孩子?”可惜那門鎖著。
秦非并沒有因為三途的質疑而顯出任何煩躁或逃避的神色,這為他接下來的話增添了不少可性度。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
這樁樁件件的詭事像是一張密密編織的大網,將所有人包裹其中。
鬼火在一旁都聽懵了。就還……挺仁慈?“不行哦。”秦非笑瞇瞇地擺擺手,“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去過徐宅,沒有你帶路,我們怎么知道它在哪里呢?”
神父不間斷地呼喚著。那把高背椅上坐了一個人。秦非:耳朵疼。
沒有觀眾愿意看到秦非倒在這里。
秦非收回視線,在桌上看見一個相框。這一次,蕭霄和6號也沒能躲過3號囚徒的暗算,兩人在緊靠鬼火三途的地方軟綿綿地倒了下來。玩家的臉色悄無聲息地沉了下去。
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作者感言
和無人問津的老大爺不同,秦非在玩家當中異常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