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點對秦非而言,卻并不是很大的問題。
他近距離查看了一下0號的傷勢,見事實果然如0號所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她看向蘭姆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坨骯臟的垃圾。
大廳里的這些傻逼,馬上就要被打臉了!!——當(dāng)然,并不是因為秦非的分析,或新鮮的劇情。像這樣的玻璃瓶子地上還有很多個,大小不一,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我想,你的身份應(yīng)該比較特殊,所以沒有里人格。”秦非抿著唇,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來。
鬼火一邊向前走一邊回頭張望,直到14號和那間詭異的起居室一起,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
面對一個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 秦非暫時沒有暴力破門而出的想法。“你他媽說什么??”談永簡直難以置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確信他沒有聽錯,又抬頭直勾勾瞪著秦非。“就在不久之前,我為我們的教堂解決掉了一顆骯臟的種子。”
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臥槽……”囚房那邊環(huán)境的確臟亂,有些什么蟑螂老鼠虱子跳蚤之類的,好像也實屬正常……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他立在窗邊落進來的陽光中,燦金色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圈金黃色的暈影,看起來充斥著若即若離的破碎感,美得不似凡人。
“你的手指形狀真好看。”他十分識相地接著又夸了一句。熟練異常。
怎么這個10號還主動往里扎呢?
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十二聲。
門外,已是日薄西山,半輪夕陽垂落在云層和濃霧背后,氤出一片死灰色的紅。
半掩著的玻璃窗外,若隱若現(xiàn)的人聲遠遠傳來,嘈雜而連結(jié)成片。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蕭霄用半氣音半比劃的方式向秦非道:“我聽著動靜,很像昨天晚上來你門外的那個人。”
“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頭大身子小,模樣甚至有點卡通,像美式哥特動畫里的小僵尸,瘆人中勉強透出一丁點很難形容的可愛。
更要緊的事?
奇怪的是,等到了出發(fā)的那天,旅社來接車的人卻說,他們只收到了徐陽舒自己的報名信息。人呢?
魔鬼的“今日份”誘哄。村長這下是真的不理解了,“那你不害怕??”
那個女工作人員向他們走來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法陣或許是徐家人離開之前特意擺上的。”
——他竟然會有這種東西!都是為了活命而已!
但——
餐量不算很大,為了避免浪費“主賜予的食物”, 在場的24人都將晚餐吃得一干二凈。好家伙,外置點頭,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他一直跟著你?”蕭霄問。
“假如我偏偏不做呢?”他完全將這副本的特性拋開,將它當(dāng)做了任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副本一樣,一門心思去探索“劇情”。
“那里充斥著妖魔鬼怪和暴力血腥。”而且這個里人格版,大概率還會十分兇殘且具有攻擊性。
“規(guī)則已經(jīng)說過,玩家減少是正常現(xiàn)象,但規(guī)則設(shè)置了一個人數(shù)的最低閾值,6人。”秦非抬起頭來。
“她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去?”臥室則是最簡單的,隨時都可以去,等到晚上睡覺前順勢翻找翻找也不遲。
污染源半垂著眸子道。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它自己才清楚了。蕭霄呼吸急促,腳下都變成了小碎步。
“對,剛才那兩個人,還有昨天晚上那個,都沒成。”
作者感言
然而這份鎮(zhèn)定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