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的睫毛輕顫,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這一幕直接震撼了所有人。
蕭霄應了聲是:“哦哦,好。”眼看就要攻出包圍圈。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抱有同一個念頭:
眾人沒有異議,六人在車內分散開來,東摸摸西看看。“號怎么賣?”
五分鐘。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可祠堂內部,所有格局卻都已經變了樣。
三個人對視一眼,心里有種古怪的預感,一起看向秦非。活動中心里,有一些值得挖掘的東西。“我來就行。”
正好契合了這條線索。“說起來也是湊巧,10號和12號,這兩個副本中最特殊的人設,這次竟然湊到一塊兒去了。”假如他將“有什么菜”問出口,會不會被這個兇巴巴的老板娘認作是在挑釁?
就在不久之前,11號和剩余幾名玩家試圖向6號投誠,幾人在休息區中商談了一會兒,村民這樣問道。門已經推不開了。
雖然作為污染源, 對這副本中每時每刻發生的事都盡在掌握,似乎也十分合情合理。反而……有點舒服。
“強縫都是黑的,我住的橋洞都比這房子新。”蕭霄存了點私心,不太愿意管自己叫“白癡”,于是特意替換了一個聽起來好聽一點的詞。
秦非又看了蕭霄一眼,邁步進入12號房。
這種被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憋屈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非抬頭,看向大巴車最前方。
秦非但笑不語。
房門緩緩打開。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
冷靜!冷靜!不要緊張!現在,每個紅方的人都煩躁得要命,白方玩家卻若有所思,各自在心中盤算著什么。
光幕對面,只留一群低階靈體們議論紛紛。這些東西能跑會動,秦非一路走來已經弄死了不少。
——他沒敢揪那小東西的脖子,萬一副本的不可抗力直接把它的腦袋弄掉,那就玩大了。
然而,下一秒,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怎么一抖一抖的。
最終還是程松發了話,他示意刀疤上前:“你去看一眼。”“嗨呀,不要尷尬,大家都是熟人。”秦非笑瞇瞇道。怎么積分結算還需要像在菜場買菜一樣注意,時刻擔心黑心商販缺斤短兩?
和他一起去村東當然是不可能的,其他玩家沒有看過掛畫,隨意離開義莊勢必要違反規則。他對里世界的降臨一無所知,直到過了好幾分鐘以后, 有玩家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咚咚的腳步聲這才將蕭霄驚醒。
眾人這才發現,秦非不知何時已經去了義莊另一側,正半蹲在那口角落的棺材邊,神色專注地同棺中那人說著什么。蕭霄一愣:“鵝?什么鵝?”
“四,不要打開紅色的門。”她伸手探了探2號的鼻息,向秦非點點頭:“還在喘氣。”
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他黑著臉搖了搖頭。
神父:“?”躺在棺材里裝了兩天死的徐陽舒,錯過了好幾次導游送來的便當,對于村中飲食唯一的印象便是第一日晚那桌集死亡與腐臭味于一體的村宴。
“怎么說?”蕭霄眼巴巴地道。
——雖然這掙扎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完全難以改變獵物如今的處境。
“嚯。”
她望向秦非,似笑非笑:“我想,你應該并不想被別人知道和‘祂’有關。”結果自然是做了無用功, 什么也沒搜出來。也正因如此,棺材對于san值的加持似乎并沒有在秦非身上體現出來。
“為什么又要回去幼兒園啊?”
作者感言
木質枷鎖拷上2號玩家的雙手,牢固如鋼鐵般的大掌按壓上他的肩膀,2號直到此時才回過頭來,恍然如夢般驚呼:“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