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具危險,十死無生。
如同剛剛牙牙學語不久的嬰孩的囈語,根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么。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水,說了這樣一句話:
然后他就可以取代12號,成為蘭姆真正的副人格之一。他會替他將自己心儀的獵物帶來。
眾人的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等一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東西?你們看懂了嗎?我怎么一個字也看不明白。”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nèi)墻轉(zhuǎn)了一圈。
還好秦非自己爭氣,一個人也能殺回來。
而更像是一具遭受了無數(shù)種酷刑、虐打、折磨后,仍保有說話能力的面目全非的尸體。就著蠟燭的火光,秦非讀起書上的內(nèi)容,挑選著念了出來。
血肉模糊的鬼嬰攀附在秦非身上, 濡濕的皮膚緩緩擦過秦非手臂。6號快要被秦非氣死了。
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沒人知道在這短短幾秒內(nèi),孫守義的內(nèi)心有多么掙扎。長時間的饑餓令他幾乎前胸貼后背,僅僅是一個坐起來的動作都足以眼冒金星。“昨晚零點的時候,12號和2號被黛拉修女關在小黑屋里,其他玩家也都被關在休息區(qū)的囚室里,一直被關到了今天早上,所以他們對外界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其他主播見鬼:尖叫、哭泣、四處逃竄。……孫守義驚疑不定的望著秦非:“……咱們還要去找楊柳枝嗎。”
‘蘭姆’點了點頭。旅游大巴的廣播規(guī)則第二條: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
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亂葬崗?祠堂?還是村民的家里?”青年假惺惺地勾起唇角,看向程松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令人十分不適的了然。
在向前的過程中,他的腳不知踢到了什么,發(fā)出一聲短暫的悶響。
但,起碼,從外表上確實完全看不出。
果然,不出他的預料。12號玩家隨時都可以再拿兩分——還是建立在他們扣分的基礎上。
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
如果秦非愿意和她搭檔,他們拿捏6號的可能性一定會直線上升。有的房間關著門,有的開著。
……
……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殺人這件事,要耗費的成本太高。
隨即,秦非像是被什么難以抗拒的東西所吸引,目不斜視地跟在了那黑影身后。處理完礙眼2號,她終于有時間和秦非好好交流一下。
咽下心中的惋惜,年輕神父輕雋的臉上神色冷然,沒有泄露絲毫心中的想法。蕭霄正欲說些什么,外面的走廊盡頭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他站在幼兒園的圍欄邊,正午的陽光從頭頂落下,在他的眼底灑落一片碎金。
可選游戲:
外面好像沒有聲音了。“對對,再看看吧,還挺有意思的!”
“來了來了。”
秦非意識到,又一處重要的劇情節(jié)點要來了。與蕭霄周身散發(fā)出的焦灼截然相反,秦非整個人則顯得過于閑適了,面對刀疤不善的目光不為所動。
“而我的掛墜就像壞掉了一樣,一直不動彈呢?”而就在那人身后,被他帶來的……
甚至連那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也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體現(xiàn)出來。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shù)能浾眍^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電光石火之間,秦非緊緊攥住了刀疤的手腕。
“這就能夠說明一點,如果存活玩家少于六人,直播沒有辦法正常進行下去。”秦非將門拉上,十分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右邊僵尸抱著腦袋,像個盡職盡責的守衛(wèi)一般目送著眾人魚貫進入門內(nèi)。
“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鮮花,燭臺,刀叉,這些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荒僻的山村?這膽量,他著實自愧不如。
作者感言
箱子沒有上鎖,秦非直接伸手便能將盒蓋掀開,里面亂七八糟地塞了一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