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可……
直播間觀眾區。秦非:???
秦非關掉屬性面板, 將注意力放在了電梯里。“不會的。”鬼女興致缺缺,“除了‘祂’以外,這里還有另一股力量存在。”可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剎那,卻當即愣住了。
臥室門咔噠一聲閉合,將走廊外的動靜都關在了門后。
也難怪鬼嬰從大門外路過都沒忍住,沖進去把哨子挖回來了。或許,鬼女說的的確是實話。一直到今天,其他玩家出現時他才醒過來。
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隨即,有個女人驚聲叫了起來:“你誰呀?!”
這分明,就是守陰村中隨處可見的那尊神像!原本體力耗盡的眾人在睡了一覺后精神都好了不少。一切都清楚地昭示著一個事實:
“快回來,快回來!”秦非走進自己的臥室,站在虛掩著的房門背后,透過貓眼,將走廊上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秦非關掉屬性面板, 將注意力放在了電梯里。
刀疤狠狠瞪了秦非一眼,被秦非毫無反應地無視。秦非站在門口。
多么無趣的走向!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
秦非并不是一個全憑第六感行事的人,以他觀察人時一慣的靈敏度, 若是覺得誰哪里有問題,總是可以說出具體的123來的。
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千萬、千萬不要因為我一個人的過錯,給全體來守陰村旅游的游客身上抹黑啊!”
眾人神情恍惚。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她正在思索著,自己究竟應該如何選擇?
“那好吧。”蕭霄嘆了口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對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片刻,貓著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邊坐下。“別那么緊張,我只是有一點小小的疑問。”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
以前上學時晚自習下課太晚,林業走夜路都要想方設法找同學一起,為此還被班里的人嘲笑過不少次。
他們該不會是12號派來擾亂她軍心的間諜吧!
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蕭霄有些著急:“老爺子,你就別吊我們胃口了。”根據醫生的筆記中記載,病患蘭姆患上了人格分裂癥,以他原本的主人格為基準,分裂出了24個副人格。
用的還是秦非自己給它的鑰匙。但話趕話都說到了這里,撒旦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開口:“你愿不愿意成為我的信徒?”
導游此時終于將那頂遮蓋了他大半張臉的紅色檐帽摘了下來,帽子底下的臉干瘦,帶著營養不良的青灰色,看上去活像一只僵尸。秦非驀地回頭。秦非緊緊盯著身前不遠處,那叢異乎尋常的苔蘚。
“臥了個大槽……”頓時,周圍的空氣騷動起來。她動不了了。
老頭鬼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對將來美好生活的暢想,聽得蕭霄嘴角直打顫。誰啊?
他的肉體上。不知為何,他對身邊的玩家們似乎存在著一股懼意,看向眾人時時就像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 仿佛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咬死吃了似的。
可從大巴回到義莊以后,在秦非的眼中,徐陽舒的頭頂卻赫然多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進度條。肯定是那個家伙搞的鬼。
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可祠堂內部,所有格局卻都已經變了樣。那是一團巨大的、看不清形狀的怪異東西,像是一團血肉,又像是一塊爛泥。
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亞莉安被秦非看得臉都要紅了,垂落身側的手緊緊攥著衣擺:“這沒什么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游戲結束了!
0號的眼睛亮了起來。門的背后是一條和小房間同色的銀灰色窄道,秦非沿著那條過道走了一小會兒,眼前逐漸開闊起來。得知程松不找他并不是覺得他不如刀疤,只是被他高超的騙人功力蒙了過去,秦非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林業小小聲開口道,“我怎么聽說,彌羊是個長得挺好看的小帥哥啊。”蕭霄:“……”秦非不著痕跡地退后半步,轉臉避開了其他人充斥著“秦哥哪來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視。
但村子里的人卻被嚇怕了。
尤其是高級公會。
作者感言
“尊敬的旅客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