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站在這里等他們來抓?眼冒金星。
光幕正中,秦非眨了眨眼:“我打算去找污染源。”
蕭霄幾人一臉不解,刀疤則發出不屑的嗤聲,看向秦非的目光變得輕慢。秦非沖著小家伙安慰般地眨了眨眼。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形容可怖的鬼怪越靠越近,
門內的世界異常安靜,正常環境下的山村中應該有的,風聲、蟲鳴聲、樹葉摩挲聲……這里都沒有。
在6號順利拿到24分之前,那個脆弱的結盟就勢必會瓦解,屆時不需要他們出手,6號聯盟內部的人為了活命,也一定會動手對付他。看守所?
“挖槽,這什么情況???”起碼現在沒有。多么令人激動!
所以他的死不是因為插隊。可又說不出來。導游:“……”
“相反,因為你身上有著能夠勾起他們欲望的味道,你會在所有人中成為他們追逐的第一目標。”當時秦非正在和蕭霄交流信息,沒太注意其他玩家那邊的動靜,但大約也聽了個囫圇。
那些玩家一個個不知是怎么了,在秦非走后沒多久,忽然就變得十分狂躁。“你們呢?”秦非微笑著看向刀疤。
一躍成為了當前總積分最高的人。蕭霄作為目前“不對勁的玩家”當中最典型的一環,已然被秦非打上了重點觀察對象的烙印。
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萬變。這樣看來, 3號的確是最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選。
秦非伸出空閑的另一只手,將自己上翹的嘴角強行拉平。
這樣的漏不撿白不撿。
“十二點了!”神父臉色驟變。然而收效甚微。
蕭霄卻完全冷靜不下來:“萬一他們來了怎么辦?”“鎮壓可行,但需要一高人,及一活引。”
淹沒了地板,淹沒了棺材,淹沒了院墻,淹沒了視野中的一切。
祭祀是有著嚴格的時間限制的,每一個步驟,都要踩在相對應的時間點上。秦非并不擔心女鬼會因為被他惹急了,就直接不管不顧致他于死地。原本就脆弱的棺材板完全不堪一擊,隨著鐵鏟的動作化為片片碎木,落于周遭泥土之中。
三途搖了搖頭:“我只是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但我也不太確定這是不是那個人。”沒有染黃毛。“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
重重砸在墻面上,發出令人后槽牙發酸的彈響。“……”接下來,他將自己早晨在商業街早餐鋪的所見所聞全部分享了出來。
秦非沒有抬頭,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頭頂。
鏡中的影子被秦非如此當機立斷的動作弄得臉色一黑。有的人眉頭緊皺,模樣茫然,還有的人卻明顯正在思考著什么。
是他對于棋逢對手的期許與容忍。他想起之前在副本中,蕭霄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
談永還記得他試圖同程松攀談時,對方表面冷峻的表情底下,那淡漠而又充滿不屑的神情。之后發生的一切與七日前無異,除了一些細節發生改變,其他全都沒什么兩樣。宋天傻乎乎地發問。
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但秦非卻瞬間領會了。所有人都避開了他的眼神。可是,大家分明都在活動中心里啊!
這里可是守陰村,一個地處湘西、以趕尸為生的村落。
也不是完全排斥他。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
他在接近目的地之前已經刻意加重了腳步,防的就是將前面的人嚇著。玩家們點頭表示認可。
他還以為秦非是被刀疤激得下不來臺才決定鋌而走險,壓低嗓音提醒秦非:“秦大佬,你不害怕嗎?”彌羊之所以能出名,就是因為他在去年的展示賽中,靠著自己的技能額外得到了許多隱藏的副本信息,把其他玩家溜得團團轉,很是出了一波風頭。否則,就鬼火這個傻兮兮的樣子,估計夠他把接下去兩天的KPI都給填完。
肢體末端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所牽引,秦非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向前抬升,膝蓋分明絲毫未彎,可人卻實實在在地從地上立了起來。蕭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蝴蝶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對抗賽的流程都很長,如果你被選中進了副本,應該可以安全一段時間。”
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過身來。在墜落到地面之前,秦非心中有且僅有一個念頭:場面格外混亂。
作者感言
為了泯滅他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