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的信仰、尊嚴與人格擔(dān)保, 事實絕非如你所說的那樣!”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了。灰色的帽檐下,導(dǎo)游的視線不斷在青年和車載電話之間游走。
可在過程當(dāng)中,刀疤幾次想要搭話時,卻都被林業(yè)和蕭霄出言打斷。
林守英,是守陰村最后一位有真本事的趕尸匠。
“通關(guān)需要24分,而我們只有24個人,你必須要把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懺悔一遍,才能滿足通關(guān)條件。”
這次,絕對沒有任何人鎖它,可任憑徐陽舒用盡全身力氣狠踹幾腳,大門依舊紋絲不動。這個店是只在早飯時間段開的。
總而言之,人還在義莊里,過去看看便是。如今這份暗流涌動的安穩(wěn),恰恰才是對他們的最好的保護。
秦非頷首。現(xiàn)在,他可以自如地活動。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dān)心。
他仍舊穿著那身大家已經(jīng)非常眼熟的藍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卻多了個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膠鞋,戴著手套的手上拎著花鏟和桶。秦非見狀滿意地眨了眨眼。
鬼火知道的還挺多。混跡在人群當(dāng)中,蕭霄的注視也便絲毫不顯眼了。
這樓里一定有一個或幾個大鬼,在維持著鬼們?nèi)粘I钪g的秩序。很可惜,休息的計劃最終還是沒能成功落實。起碼不想扇他了。
雖然相處時間還不足五分鐘,但秦非已然下意識地職業(yè)病發(fā)作,從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默分析起了鬼女的性格、心理和行為邏輯。
光幕中這個正經(jīng)歷著他第二場直播的陌生面孔,在不久之后,一定會成為排行榜上引人注目的明日之星。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
“那、那。”蕭霄卡殼了,“那我們現(xiàn)在該干嘛呢?”還好,熟悉的味道,是豬肉沒錯。
畢竟村中居住的都是玄門中人,神秘一些,也無可厚非不是嗎?
“咦?”
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fā)抓得亂成一團鳥窩。
可事實上,從此刻包圍圈的大小來看,最多再過15秒,圈中的兩人就會被一擁而上的尸鬼撕成碎片。
秦非眨眨眼睛,抬手掀開棺蓋。
……一路走來,他們已經(jīng)途經(jīng)過無數(shù)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
“寶貝,你還有什么其他事嗎?”秦非抬手,和藹地摸了摸鬼嬰的頭。
王明明的媽媽:“快來吧兒子。”秦非剛一打開房間門,鬼嬰就忙不迭地撲進了他的懷里。
因為這東西他認識。時間僅僅只過去了兩分鐘,不到四分之一的游戲進程。
秦非卻微笑抬頭看向導(dǎo)游,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驚掉下巴的話:“旅行團的住宿條件真不錯。”為什么要向他解釋?小孩背上背著一對毛茸茸的蝴蝶翅膀做裝飾,頭上還頂著兩根蝴蝶須須,從身形上看,年齡絕對不超過三歲。
顯然他們就是在找眼前的青年。“能夠幫助鬼嬰小朋友是我的榮幸。”片刻后,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望向鬼嬰的目光充滿和善,“方便問一下嗎?為什么他會選中我?”
看守們打掃得實在盡心盡力,都快把里世界骯臟的囚房掃成表世界光潔的臥室了。不遠處的角落,鬼嬰像只壁虎一樣倒掛在靠近天花板的墻面上。剛才的幾次懺悔,讓秦非成功地確認了一個事實:
見秦非和蕭霄看了過來,他忽然抬高了音量,宛如刻意向秦非示威般詢問程松道:“如果我加入,那——”秦非眨眨眼,將鏡子從抽屜中取出。頭頂?shù)陌自葡袷潜荒玖税悖杆偻食苫璩恋纳罨?。
難道有人跑出來了嗎?
死門。一個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緊接著,有只手拍了拍他的肩。
當(dāng)時蕭霄那不善于思考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持續(xù)瘋狂地回響:從名字來判斷,大概應(yīng)該是……一間刑房?和怒視眾人時使用的兇惡眼神不同,修女看向秦非時的眼神可以說得上是空前溫柔。
若是起不來,便要找人打斷他的兩條腿。潮水般的彈幕瞬間將秦非面前的空氣占滿。
作者感言
蕭霄還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被2號的口水噴了一臉,也沒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