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迷霧漸漸褪去,真相豁然于眼前。污染源。
“徐家有一個后人,告訴了我一件事。”秦非詫異地眨眨眼:“下午還有人出去過?”徐陽舒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蕭霄:“……”
在已經一條腿邁進鏡子之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過身,對著秦非床底的方向揮了揮手。
不是因為他突然變傻才沒有發現異常,而是他的房間里的確一切正常。
“哦,是嗎?”秦非半挑著眉,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仿佛能夠洞悉一切隱匿在迷霧中的真相。卻發現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無論是從秦非的上一場直播追過來的老粉絲, 還是半路見E級大廳人多過來湊熱鬧的觀眾。
身邊還有其他玩家,蕭霄裝作和秦非完全不認識的樣子,假意對著空氣喃喃自語。“主播的膽子好大!隔著一道光幕都有這么多觀眾被嚇到,他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這個、你這個——”女人幾乎失語了。神父粗糙的手。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秦非仰頭向外望去。
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隱約有腳步和對話聲從那過道中傳來。假如一直無人犯規,那還有什么意思?“但。”林業小小聲開口道,“我怎么聽說,彌羊是個長得挺好看的小帥哥啊。”
可是地板上的血痕就像連貫的車轍,旁邊完全沒有手印。
玩家們剛才站得遠,因此看到那小孩哭時,他只以為是小孩子眼力差,沒找到藏起來的同伴,又氣性大輸不起所以才發脾氣。村長眼前一黑,伸手扶住旁邊的立柱。
好在鬼嬰沒有讓他等太久,又過了一小會兒,鬼嬰搖頭晃腦地從幼兒園里爬了出來。蕭霄望著門洞里,面露難色。“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
顯然,很快就要有人過來了。
“你——”祂講這些時沒什么情緒的起伏,語氣淡淡,近乎冷漠。祂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感觸,也沒有很強的表達欲。這束光,會就此熄滅嗎?
沒有開窗,那風又是怎么吹進車里來的呢?
無知無覺的玩家會在這里和自己的里人格慢慢融合,直到他關于副本外的記憶被抹消,完完全全變成副本內的一份子。
修女也是這么覺得的。秦非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仍舊冷冷地盯著薛驚奇,他站在半明半昧的陰涼處,神情難辨。
“你看,就像這樣。”蕭霄將機器左右的兩個按鈕指給秦非看,“我們兩個一起按下去就行了。”原來是這樣。
這個導游話少得仿佛像個啞巴。甚至還出現了幻聽和幻視的癥狀,無論睜眼還是閉眼、走動還是坐下,鬼火的耳旁都不停地有個人叫囂著,讓他去偷修女的……
“規則六說了,迷宮內允許并支持一切暴力行為,說明我這樣做是完全合規的。”不過黃袍鬼一碰自己就吐,秦非也不知道緣由,只能暫時將此歸咎到鬼女的手或是導游身上去。被修復完善的告解廳安然立于它原本的位置,那些殘破的木片和石子都已經被修女收好,完全看不出這里半天前還是個廢墟。
蕭霄剛才一直渾身緊繃地站在一旁,深怕鬼女突然發難,見情勢終于穩定下來,忙不迭地開口:“要幫什忙?我們一定立馬就去辦!”
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老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頭頂的倒計時,在最后一秒前戛然而止。“……我真的不清楚,蘭姆平時由醫生負責照顧。”
“女鬼干什么,走開走開,你自己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為什么要貼著我老婆?!”
他不僅打了,而且還打得挺好。這條規則分明是個謎題,可謎底破解得卻太過簡單輕易,甚至簡單到足夠引人懷疑。夜色在頃刻之間蛻去,天光驟亮。
“搞快點,別磨嘰了。”旁邊另一個棺材里的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敲著棺材板吩咐道。如果早知道12號托他辦的事是這個,那他當初一定不會點頭答應。
然而,就在他落筆的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這兩種可能中,無論哪一種,背后都傳達著相同的含義:
作者感言
有難大家一起當,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