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以相信我,那一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答案。”假如真的就這樣死掉,其實倒是也還好,起碼沒有太多肉體上的痛苦。
兩小時后。“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
“不用擔心,我有把握。”“tmd,這兩個自稱主的信徒的人,真的好像兩個惡魔啊。”他就像一個掛件一樣,被不同的大佬們拖著走了一個又一個副本。
未等秦非回答,系統(tǒng)飛快接話:當蕭霄抬起頭,看到秦非那雙琥珀色眸中沉靜如水般平靜溫和的神態(tài)時,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種鼓舞。“到了。”
那些尖叫著四處亂跑的村民也隨著黃袍鬼一起消失了,如今,整個祠堂中又只剩下了秦非自己,周遭死寂,連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
秦非眨了眨眼。“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但20個人并不足以將整個建筑群全部包圍起來。
……果然。“大概下午三四點回來的。”蕭霄一愣,撓撓頭,老老實實地回答,“回來以后就沒再出去過了。”雖然如此,在秦非聽到系統(tǒng)提示的一瞬間,房間外的走廊上立即便傳來了數(shù)道不同玩家的聲音。
可秦非卻一直沒有意識到,就像是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個人存在似的。狹小的房間內(nèi),玩家們被兩具僵尸左右夾擊。“完全可以,哪怕他把你說過的話一字不落地重復(fù)一遍也行,不信的話,你們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
他看見蕭霄來了,咧開嘴,扯起一個怪異的笑容,那泛黃的牙齒和猩紅的牙齦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塊一塊細碎的肉屑。“你不懂!!!嗚嗚嗚你根本不懂!”副本給發(fā)的NPC角色卡不會這么逼真,直接連玩家的任務(wù)也把他隔絕在外不讓做了吧?
鬼女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乍響,聽起來倒是和鬼嬰笑起來時一模一樣:“徐家人給我們留了信,要我們保護好他家的祖產(chǎn),尤其是那本《馭鬼術(shù)》!”前面的內(nèi)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眼淚已經(jīng)難以控制地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發(fā)出吧嗒吧嗒的響聲,林業(yè)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么這么倒霉,要經(jīng)歷這些。
“砰——”深灰的襯衣浸染出一塊一塊的黑,2號雙眼發(fā)直,口中不知念念有詞著些什么,背對著眾人,頭也不回地蜷縮在那里。……靠!
“難道你在亂葬崗時,沒有被那些尸鬼追著跑嗎?”
哪里來的精神小伙。
“距離倒計時還剩最后30秒的時候,我在玩具室找到了那顆球,然后生死時速沖回大廳把球塞進了小桑手里。”
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像是火燒或皮肉般刺鼻的焦臭氣味,玩家們都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鼻子。“我忘記告訴你,其實那個哨子也有可能并不在這里。”在接下來的近一刻鐘時間里,女鬼在秦非面前表演出了“一百種作死方法大全”。
眼底甚至隱隱流出幾分期待。青年微笑著,似乎完全不為這緊張的局勢所擾。林業(yè)恍恍惚惚的,腦中甚至開始閃過一幕一幕的走馬燈似的畫面。
他甚至還有閑心開玩笑:
秦非:“……”
“只要玩家被殺死,就會變異成他們里人格的模樣。”
她的脾氣不好,但一向是個識時務(wù)的人,不會在天平明顯不對等時,還不自量力地挑釁對方。需要撿起來用眼睛看。
神父答:“最開始的時候,只有死囚犯會被送往教堂接受教誨,后來這種活動越來越流行,來教堂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雖然直播才剛開始,但他的直播間里已經(jīng)有了非常多人,并且數(shù)量正在以一種十分恐怖的趨勢猛烈上漲。秦非卻毫無心理負擔,走在黑漆漆的鬼樓里,腳步依舊輕快得像是在春游:“我猜,大概,是要帶咱們?nèi)グ荽a頭?”【4——】
肯定是那個家伙搞的鬼。
秦非輕輕抽了口氣。
他不斷復(fù)述著鬼火說過的話。都快成內(nèi)部員工了,拿點員工福利也是應(yīng)該的吧。下一刻,秦非睜開眼睛。
按照副本剛才給他們的倒計時,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了12點才對。
吱呀——
他不清楚事態(tài)是怎樣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他只知道,在秦非說完那句話后,那塊一直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的深綠色簾布被人從里一把掀開。再說,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這場直播起碼要進行七天,副本不至于在第一天的最開始就給大家設(shè)置一個必死局,這些棺材,十有八九和剛才的稻草人僵尸一樣,只是嚇唬人的障眼法罷了。但,就憑對面那刻意偽裝自己的行事風格來看,即使他看穿了一切,也極大概率不會將這信息公諸于眾。
“好了好了。”孫守義打起了圓場,“咱們先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吧。”秦非點了點頭,并不準備在這件事上同村長多做糾纏。
“8號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感言
秦非總覺得,等到自己一行人返回義莊時,那幾人估計還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