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辣啊啊啊!老婆穿神父裝看起來真的好禁欲哦!”這個插曲,令玩家們對秦非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十來個玩家湊在規(guī)則前面研究著,各自在心中打著算盤。
懸浮在大廳中央的光幕中, 玩家們的臉上正呈現(xiàn)著和觀眾們?nèi)绯鲆晦H的茫然。那張被鐵制鳥嘴箍出勒痕的面孔上劃過一絲遲疑,他正想開口說些什么,下一秒,整個世界都開始地動山搖。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起昨天下午和剛才,十幾個人在休息區(qū)中翻箱倒柜,撅著屁股找鑰匙的畫面。
蕭霄雖然腦袋不好使了一點,但好歹沒有影響到身體機能,見秦非有了動作,立即閃身跟上。看來,當時的守陰村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十分糟糕的事,才讓徐老爺子避之唯恐不及。可再后面的王明明家,門牌上寫的卻是444。
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這他媽居然是一個人的天賦技能。可……想清楚事情始末的靈體們頓時神思恍惚起來。
且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他和三途現(xiàn)在的狀況都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他是長了一張很好騙的臉嗎?又是和昨晚一樣。
按照目前副本給出的線索,他所能想到的獲取積分的途徑,就是盡可能表現(xiàn)出自己對主的敬愛。假如他真的說出一兩句守陰村的不足,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為對守陰村或是村民的不敬?鬼女死的那年17歲,年紀輕輕便夭折在了外地,父母在幾年前也已故去,唯一的親眷便是年僅三歲的幼弟。
“接著!”
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不要擔心。”一路走來,他們已經(jīng)途經(jīng)過無數(shù)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
聯(lián)想到守陰村副本中,那片潛藏在亂葬崗里的獨屬于鬼嬰的領域,秦非心頭微動,有了隱約的猜測。
【R級對抗類副本:狼人社區(qū),玩家已全部載入場景。】賭博,稍有不慎就會血本無歸,甚至灰飛煙滅。這工藝未免做得太好,撬了半天,連絲縫都沒撬開。
守陰村里從頭至尾都霧蒙蒙的,可眼前的教堂內(nèi),光線卻好極了。遠遠的,祂向秦非微微頷首。
這么高冷嗎?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這里很危險,千萬不要停下來!”
隨著她一起愣住的,似乎還有她的手。【死去多年的鬼嬰:好感度1%】可并不奏效。
神父抬頭看向秦非。怎么一抖一抖的。
秦非:“嗯,成了。”
“你們怎么了?”一臉懵逼的金發(fā)男一邊狂奔一邊發(fā)問。還是說,他不想在零點后的混戰(zhàn)中出力,因此特意來引誘他們做餌,借他們和0號之手來解決掉6號?……
第二種嘛……
3號閉眼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猛地揮刀向前!秦非驀地回頭,那人在與秦非四目相對后又如鬼魅般消失。
而且這些眼球們。他也不怕惹怒了鬼女。他們發(fā)現(xiàn),隨著對副本的了解加深,這場對抗賽的難度似乎正在逐漸向上躍升。
原來是這樣嗎?他竟然已經(jīng)把他們當隊友了嗎!“先試著往外走走看吧。”三途嘆息道。秦非:“因為我有病。”
遠方不遠處,一抹陰影一閃而現(xiàn),出現(xiàn)在岔道的盡頭。但蘭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你是說,你要辦的事必須在里世界進行,想讓我們幫忙維系表里世界的翻轉(zhuǎn)狀態(tài)?”鬼火總結(jié)道。秦非上前幾步,將布袋翻了個面,袋子另一邊印著的標語露了出來。這群人到底什么來頭?
距離昨日傍晚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日之久。
鬼火和三途也都站了起來。秦非甚至都有點擔心這家伙。
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特么都沒看清楚,這個主播從哪里搞來的這么牛逼一張符?”
畢竟時隔三年才重新上線,副本內(nèi)容作出了調(diào)整也是十分合理的事。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
這問題著實有些難以回答。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好像有人在笑。
那把高背椅上坐了一個人。他用一種冷漠而充滿欣賞的、像是在評估一塊菜板上的生豬肉一般的語氣這樣說道。
“尊敬的修女,我有情況想要向您舉報。”
作者感言
徐陽舒說,那本書能夠教會一個人將活人煉化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