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老婆老婆老婆我叫你一聲你敢應嗎!!”
老人灰蒙蒙的眼中翻涌著不善,尖銳的目光像是淬了毒藥的飛刀,直直往凌娜身上射去。
旁邊的其他玩家光是看著都覺得頭皮發麻,處于危險中心的人卻神色如常,絲毫不見異樣。村長早已準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被同行者刀刃相對,秦非不見半分驚慌。
修女溫聲細語地對蘭姆說道。林守英就把持在那兩處通道上,像是逗弄著老鼠的貓,將每一個試圖從那里通過的村民吞吃入腹。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向前。
程松心中一動。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幾人均是一愣。
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祠堂和亂葬崗,剛才你們也都排除了。”
卻在躲閃的瞬間聽到了一道出乎意料的聲音。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得救了。
玩家們大駭!那道嘶啞的男聲中充斥著一種故作親切的惡心甜膩感,令人聽了幾欲作嘔。
秦非輕輕“嘖”了一聲。配上他那雙永遠含著淺淡笑意的琥珀色眸子,愈發顯得繾綣溫柔。
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
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
從昨晚12點到現在,亞莉安已經工作了整整10個小時,接待了532位新人。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可這幾人的神態卻與那些人迥然不同。
那一尊尊或高或低的靈牌都是紫黑色的,質地看上去和義莊中的棺材十分相似,上面用不同的字跡鐫刻著主人的姓名。秦非大腦清醒,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他保持著身體不動,想要通過轉動眼珠查看到身后那東西的模樣。
“你無法壓制內心的自己。”秦非的心跳得飛快。
7:00 起床洗漱
好在他從游戲尚未未開始時就已經做起了心理建設,這才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表露出太多不該有的情緒。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臉。
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節,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那個哭泣的玩家聲音漸歇,整座禮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反正我就是你,我就是你的內心!是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你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映射!給我記清楚了!”
“早餐店門口有規則嗎?”這也讓他徹底打消了停下腳步對付那二人的打算。
“到——了——”十來個玩家湊在規則前面研究著,各自在心中打著算盤。秦非頷首。
男人眸光閃爍,最后將視線定格在程松身上。他就是看見秦非在前面走,下意識地就跟上了,等到回過神來,人已經坐在了秦非房間的椅子上。“在他死后他的罪惡。也會消解,仁慈的天主會原諒他的。”
蕭霄汗如雨下:“那要怎么辦?”這家伙能不能自己聽聽他說的是不是人話。
但這怎么可能呢??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他在看向自己時,那對渾濁的瞳孔中帶著無比清晰的考量。“14號不是死了嗎,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迷宮回廊里?”
鬼嬰像只壁虎一樣攀上鏡面,四肢和肚皮緊緊的貼在鏡子上,像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哪里鉆進去似的。一句話,將刀疤放在了全車所有人的對立面。
笨蛋蕭霄于是又一次被眼前之人的皮相所迷惑,直接忘了他不久前才做過的各種缺德事,傻乎乎地點頭:“哦哦好!”
說他精神太過敏感也好,自我意識過剩也好。可明明所有玩家都被關在囚室里。
在華國,許多村子都有自己的宗祠,那種村子在最初的時候通常都家呈自同一脈,村中人的姓氏也大多相同。無論如何,秦非提前出手傷人,這已經打破了他與三途和鬼火之前的協定。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他的臉色脹紅,嗓音中發出破風箱一般嗬嗬的雜音。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
作者感言
紅色,究竟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