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蕭霄站在原地呆了半晌, 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聲線來。可祂偏偏又敘述得十分詳細,事無巨細地將所有細節告知給秦非。
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彈幕才剛開啟,激烈的討論聲就已經在響徹了E級直播大廳的一角。
他必須找準這個瘋狂又偏執的修女的痛點。
他十分贊許地點了點頭:“確實。”
為什么他們都不相信呢?有靈體不解:“你看那么起勁干什么?類似的劇情咱不是早就看膩了嗎。”義莊內一片死寂。
一圈一圈纏繞著,向外拉扯。
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路上的行人車馬全都像是被人按下了倍速播放鍵。
僵尸只要沒有發生尸變,必然是不會自己動的,趕路時全程得需趕尸人搖動銅鈴作為牽引才行。那漂亮的琥珀色眸底像是燃燒起一蓬簇亮的火焰,青年伸手,探向黑色的皮面。
而且……那道黑影拉長聲調吆喝著。
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萬一那六個玩家其中的幾個一起變異了……!“臥槽尼瑪的,突然給個特寫是什么意思啊!”
總比去偷內褲要好得多得多。從遼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極清晰的銅鑼響。
“這你就不懂了吧,像我們這種看過主播上一場直播的都知道,這個主播就喜歡刺激的,場面越刺激,他就越冷靜……”
刀疤和他一樣,是初次直播,對于副本以外的世界沒有絲毫認知。秦非聞言不由挑眉,看樣子,這鬼嬰還大有來頭。副本對玩家總是有著諸多的限制,對NPC也是一樣。
還有副本中那似有若無、時不時出現的,隱秘的針對感。
少年小心翼翼地看著華奇偉,有些討好地開口:“我和你不是可以一起嗎?我們一起去……”
清雋的青年身姿頎長,膚色白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風中的白楊柳,看上去親和又可靠。他似乎十分害羞,剛說了一個字。蒼白的臉就變得通紅,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可奇怪的是,秦非在那里的自助機前排了半個下午的隊,終于輪到自己時,屏幕上卻顯示他的個人資料內容“暫無查看權限”。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幾人速度飛快地換上了官袍,又將符咒板板正正地粘在額頭上。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
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他并不覺得蕭霄是傻糊涂了,開始說瞎話,而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這場意外使他變成了一抹寄生在蘭姆體內的幽魂,變成了一個什么也做不了的廢物。
對于他們二人來說,秦非剛才所說的自然是一個字也不值得信的。他不太清明的靈臺終于閃過一絲模模糊糊的懷疑:
他們也很想去告解廳。
迷霧散去后,秦非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教堂樣的空間內。他竟然還活著!系統商城和郵箱功能在秦非升級后也都開啟了,秦非將商城看了一遍,挑了幾樣東西買。
“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看樣子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什么時候來的?”
秦非由此,忽然聯想到一種可能。心心念念的獵物就在身旁,0號和3號沒花多少時間便達成了一致:
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
這個平日里永遠高高在上、只會用鼻孔看低階玩家們的NPC,如今正腆著一臉笑站在秦非旁邊,好聲好氣地向他詢問著雞毛蒜皮的事情。
“像這樣被送來教堂的囚犯數量多嗎?”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
話題五花八門。身后,勁風襲來,秦非旋身勉強躲過,嘗試著使用嘴炮能力打消鬼女殺人的念頭:“我不是外來人,我真的是受徐家人委托過來的!”秦非有一種無所遁形般的感覺,像是被人臉貼著臉盯著看似的,這讓他萌生出了一種淺淡的別扭感。
秦非干一行愛一行,立志要將主播的崗位職責維護到淋漓盡致。
作者感言
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