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到頭了嗎?六口棺材離開義莊,村民們靜默無聲地各自跟上,整條道路上只有整齊的腳步聲響。他說什么,你就偏不說這個。
那些可都是新鮮現(xiàn)做的東西,送到義莊時尚且?guī)е鵁岫龋豢赡苁菑穆蒙鐜淼摹?/p>
啪嗒,啪嗒。【追逐倒計時:2分35秒!】“只是將兩個玩家送進同一個副本里,進副本以后就不會繼續(xù)捆綁在一起了。”蕭霄解釋道。
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秦非精神一振。“諾。”
“好吧,我告訴你。”安安老師將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秦非落座后抬起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被燭火放大無數(shù)倍,投映在對面灰藍色的墻面上,像是一頭隨時會張嘴吃人的巨獸。
秦非沒有武器,也沒有攻擊性的技能,只能憑藉尚算敏捷的身手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14號?”
先不說掉不掉san的事,光是迷宮內(nèi)的空氣質(zhì)量就足夠讓人在生理意義上頭腦發(fā)昏。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
秦非精準(zhǔn)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與秦非之前在守陰村中看到的那些規(guī)則比起來,眼前這份顯然充斥著更多的陷阱。
秦非沿著床沿坐下,頷首指了指自己身邊。她雙手抱臂站在床邊,眼神凌厲,眉心緊鎖。
什么情況?
“有沒有意向和我們合作?”老頭木訥地搖了搖頭。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身便走。
秦非開始一一細數(shù)那些在戲劇中時常出現(xiàn)的倒霉炮灰會干的事。
“守陰村地處湘西,偏僻的地勢形態(tài)使他仍舊保留有最原始的當(dāng)?shù)仫L(fēng)貌,現(xiàn)在,村里正在進行一年一度的村祭活動,接下來的七天中,大家將全程參與村祭,體驗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我一想到他們還呼吸著回廊中自由的空氣,就覺得我辜負了主對我的信任!”
這個店里究竟賣些什么玩意啊……如今他的頭七已過,但由于肉體未能下葬,魂魄也無法投胎轉(zhuǎn)世,靈魂和肉身只能一起被困在三途河邊,如今正沒日沒夜地哭喊著,求他爹娘幫忙想想辦法。
秦非卻不以為意。這束光,會就此熄滅嗎?食物的香味太過霸道,仿佛能勾起人胃里最深處寄居的饞蟲,對于餓了一天又飽受驚嚇的玩家們來說,簡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而那一直在他身前奪路而逃的,除了幾名看守以外,竟還有那最先跑出去的三個玩家。
“當(dāng)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zhǔn)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義莊大門敞開著,那些不敢和他們一起出來的玩家現(xiàn)在也同樣不敢踏出門外一步。
“還是吞噬我的靈魂?”副本正在告誡玩家,不要隨意出手。
這讓秦非的大腦產(chǎn)生了一種撕裂般的混沌感。身型巨大的怪物甚至無需任何多余的動作,僅僅雙手起落之間,秦非躲藏的辦公室便已是支離破碎。和秦非一起回到12號臥室的,還有蕭霄。
“誰死對你來說獲益最大,后續(xù)帶來的麻煩最小,這就足夠了。”不僅什么也不肯告訴徐陽舒,還勒令家里所有人再也不許提起“守陰村”這三個字。卻發(fā)現(xiàn)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
每個人心里都涌起同一個念頭:
“系統(tǒng)!呼叫系統(tǒng)!我們的NPC是不是應(yīng)該迭代一下了??”“怎么好意思,把“找污染源”說的這么輕松啊!”鬼火的天賦極其難能可貴,他不是戰(zhàn)斗系,自身實力也一般,因此,為了讓他盡快升級,公會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蕭霄一回頭,見是秦非,瞬間眉飛色舞:“大佬,你來了!”“這條路屬于強污染區(qū),一旦走進去就會不停地掉san,如果他的san值在短時間內(nèi)驟然降低,理論上來說也會產(chǎn)生一些幻覺。”“嘟——嘟——”
機械音在夜空中陣陣回蕩, 玩家們早已四散奔逃。
他是確實、確實沒有說謊呀。“沒動靜。”刀疤道,“也許他們不會出來了……”
只是……
“離一小時只有幾分鐘了!醫(yī)生不是說只能在迷宮呆一小時不嗎?時間超了會怎樣?”秦非恍若未覺,斜斜望向車窗外,微垂的眼睫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鴉青色的陰影。“吱呀”一聲,走廊上不知哪個玩家在偷偷看熱鬧時沒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將門推開了一些,趕忙又將門拉上。
凌娜在被卷入副本前,每天下班后都會去鍛煉健身,身體素質(zhì)絕對不算差,但刀疤顯然更勝一籌。
“啊——!!”
作者感言
鬼火被他毫無預(yù)兆的動作被嚇了一跳:“你不是說晚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