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6號:“???”
他的個子不算太高,也不怎么愛運動,比起打籃球更喜歡看書和玩游戲,期末的一千米體測總是擦著及格線險險而過。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王明明的爸爸:“兒子,我們知道你不喜歡血。”
“啪!”話音落,秦非微笑著開口:“不,你不能。”禮貌x3。
所有人擠做一團,場面前所未有的混亂。紅色的門,規則嚴令禁止玩家入內。
無頭的女尸、身形僵直吐著長舌的吊死鬼、雙眼流血不止目光空洞的……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
她搖搖頭:“不是我不愿意說,但,‘祂’不是我們能夠隨意談論的存在,我言盡于此。”但,如果將它們和14號女人的死聯系起來呢?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
這當然不是什么填空題。
雖然秦非看不清鬼嬰沒有皮膚的小臉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卻莫名能夠感覺到,它現在的心情十分沉重。
“這個隱藏身份代表著他們內心最真實的寫照、靈魂中最邪惡的渴求。”這是按照正常來說,她這句話純粹是屬于干擾項。
秦非神情凝重地抬起頭。隨著秦非提出讓對方“出來”的要求,走廊另一端竟真的緩慢地浮現出一個身影。還是說,他不想在零點后的混戰中出力,因此特意來引誘他們做餌,借他們和0號之手來解決掉6號?
“快走!”……“完全可以,哪怕他把你說過的話一字不落地重復一遍也行,不信的話,你們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
玩家們的神情變得謹慎起來。
果然,副本是不會對玩家們如此仁慈的。“最最最奇怪的,就是我們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徐陽舒扯著臉皮,強顏歡笑,“所有人都覺得,一切都合理得要命,我就那樣上了旅社大巴。”
“蝴蝶大人,我們已經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
林業不敢細品,將嘴里的食物囫圇吞下,抬起頭對老板娘扯開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好吃極了。”
“我的同事在外面盯著,他們全都去了大廳旁邊的街道上。”好磨嘰一老頭, 秦非有點想翻白眼。
晚上徐陽舒不敢出去。他是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玩家們還沒有回義莊的那段時間去的徐家祖宅。青年安靜地獨自前行。
抽屜中的物品暴露在空氣里,青年捂住嘴,琥珀色的瞳孔滴溜溜直打轉:“哎呀!”
“老婆怎么張口就來啊!”
三途:?是個披著黃袍的惡鬼還差不多。
再然后,只需靜待時間流逝即可。林業抬頭, 看見頭頂掛著一塊紅色招牌, 上面寫著六個大字:有人尖叫著跑遠,也有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向后挪動著身體。
“你是想侵占我的身體?”
規則說了,玩家們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
而且還是一個頭破血流的蕭霄。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他怎么又知道了?
有人在歡呼,有人在尖叫,有人呼朋喚友,興奮地喊他們趕緊過來。可當秦非遇到那些滿心都是殺戮、毫無思想的怪物時,自然而然,他也會成為怪物首選的目標。“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
他說話看人時眉目下斂,聲音低沉,這是性格保守、內斂的表現。
哪像他們的漂亮老婆,手段一套一套的,把副本和NPC都玩得團團轉。數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這可真是……”
若是心智不堅定的玩家,此刻必然已經開始懷疑。
沒想到, 經歷了祠堂、亂葬崗、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果,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林業已經躺平認命了:“秦哥,你說。”“昨天……唔,前兩天在亂葬崗時,我仔細觀察過所有的墓碑。”
這就不是系統關心的事了。
作者感言
可村長卻總覺得,他藏著一肚子的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