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沒有出現死亡。秦非微笑著道:“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青年加快腳步,繼續向著那人所在的方向走去。“接下去是3號、5號、23號。”他斜斜望向不遠處拐角后的大門。
在秦非身體情況沒有變壞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幾年,三不五時便會接觸到一些問題青少年。
他起身下了床,來到門邊,伸手擰開了臥室的門。
鬼火:“嗯嗯嗯嗯嗯你真是個好人啊!”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必須要走進這個房間, 不然只怕后腦勺岌岌可危。不動。“過來吧,我的孩子,快點過來”
只見原本光禿禿一片的亂葬崗西南側,不知何時憑空冒出一塊小小的墓碑來,像是藏匿在無數墓碑中毫不起眼的一座。車廂內混亂一片,秦非坐座位上安靜地旁觀。
所以,祂是像那種傳說中的神明一樣,全知全能、無所不知嗎?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味道出乎意料的竟然還不錯。
光幕中,玩家們在夜晚的村道上無聲地前行,畫面幾經輾轉,終于,一條窄巷出現在眾人眼前。
從兩人的對話中,秦非得知,這個女人似乎是蘭姆的媽媽。就算沒實力直接上,他也可以陰死別人。這對他來說大概就跟呼吸和眨眼睛一樣簡單容易。
“現在、立刻、馬上滾回你閣樓上的窩里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桌上可是有整整四個人!
看他那模樣,大約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秦非第二次了。門已經推不開了。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身材寬闊的背影。
無論是膚色、手型、還是指甲的長度,都和之前秦非在里世界中曾看見過的一模一樣。鬼火被背后逼近的電鋸聲驚到,在門口吱哇亂叫。
蕭霄還在懵,摸著后腦勺道:“他們……都被打了鎮定。”
就著窗框上那并不算多么清晰的反光,秦非看見,就在他身后幾厘米遠的地方,一張慘白腫脹的面孔赫然懸浮在半空中。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
放眼望去,空氣中全飄滿了“老婆”、“嘶哈”、“脫衣服”。
他的每一張考卷上都有父母的簽名和鼓勵的話語,無論成績好還是差,父母的表揚從不缺席。只是,秦非不明白,這個鬼為什么會想到用色誘的方法來干擾自己。
這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名叫林業,身上還穿著校服,神情緊張又怯懦,說話聲音細如蚊蚋。秦非瞬間明白過來。
絕大多數位置前都已坐了人,隨著玩家們魚貫入座,為數不多的剩余座位被一一填滿。
“沒什么,我們就隨便轉了轉。”男人語氣冷硬地回答道。
這樣一來,白癡肯定就是他應該懺悔的罪了。
但,為了扳倒12號,他已經克服了心中的一切恐懼。“焯,好無語啊,明明都沒看見什么東西,可這兩個主播的反應也差太多了吧。”林業抬頭,望向天花板上系統倒計時懸掛的方向,卻發現那里黑咕隆咚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別叫了!”孫守義劇烈地喘息著,從口袋中取出一截蠟燭。他只是點了點他們:
“其實,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啊?秦非驀地睜大眼。
最后,玩家們會在絕望與驚懼中被村民們抓住,挨個架上祭臺,被那個所謂的神明挑選。社會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巨變,教堂也從原先單純做禮拜的地方,變成了一個集監獄、療養院、病院于一體的黑暗圣地。或許是因為他實在巧舌如簧,那家人竟真的被他說服了。
刀疤沉默片刻,依言上前。濃郁的黑色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兩扇門自動合上,秦非抬起來頭,只來得及看到越來越小的門縫對面,那三人愕然無措的表情。白里透紅的,看上去簡直容光煥發。
每個人的步伐都異常鎮定,帶著一股勝券在握的從容。
秦非垂眸,心知自己大約是來對了。孫守義揉了揉林業亂糟糟的頭發:“高階玩家進副本時,一般都會備上能夠清除污染的藥水,但……”
一個可攻略的NPC。“走吧。”秦非道。秦非沒有看向黃袍鬼的臉,但他依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越過重重奔逃的人影,對方的視線正精準落在自己身上。
作者感言
“光會討好,找不準目標有個屁用,還不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