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
“如果我們成功毀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這個村子也會一起被毀掉嗎?”
剛才來時還不見半個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熱鬧上不少,村民們從屋內出來,沿街行走、交談、晾曬著衣物,從遍地紙錢上神色木訥地踩過。秦非坐在滿桌垃圾前,強忍著臭氣,有一搭沒一搭地將石頭眼珠子在指縫間轉來轉去。
他臉眸將眼底的笑意隱下,雙手交疊輕輕搭在告解廳的窗框上,溫聲對三途開口道:“談談吧。”觀眾們在直播間里驚呼。就在蕭霄的體力快要消耗殆盡時,也不知他是不幸還是幸運,繞了一大圈,他竟然又回到了原本遇見三途和鬼火的那個位置。
……你媽的,是不是看勞資好欺負。可0號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蕭霄是拼盡全力與里人格做對、沖破欲望后才來到的這里。
為什么他們都不相信呢?有人尖叫著跑遠,也有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向后挪動著身體。道路兩旁,村民們都已從家中出來,垂手低頭,立在各自家門前,像是專程等待著玩家們的到來。
秦非之前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囚徒中的一員,或許是因為危險度沒有那么高,所以和地牢中那幾個危險分子分開關押了。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不斷的掉血。……
可惜, 他終究是打錯了算盤。……這樣想來,其實一開始他屁股后面的追兵就比別人多了差不多一倍。
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后排狹窄的座位擠不下兩條長腿,秦非將腿屈起,身體向后倚靠,仿佛在自己家客廳的沙發上一樣閑散,他彎了彎唇角,溫和的臉上勾勒出一絲微不可查的惡意:“動動你的小腦筋想一想,想知道車往哪里開,最快的方法是什么?”兩個修女大概是被這煙霧彈弄得愣住了,電鋸刮擦墻壁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
提到‘祂’時,鬼女滲著血水的漂亮杏核眼中透露著一股向往,甚至隱隱帶著狂熱。多么美妙!房間正中整整齊齊擺放著六臺棺材,棺蓋沒有合攏,棺材里空空如也。
良久。秦非雙眸微闔, 眼底神色莫辨。
消息實在太多,影響他的視野。秦非是車上最先清醒過來的人,此時同行的其他乘客都還陷在昏迷當中。幾十年間,村里每年都會在除夕那天以抽簽的方式選定今年的犧牲品。
挖眼……是他們想的那個挖眼嗎?側門鑰匙這東西,當時看起來派不上什么用場。但送鑰匙和收鑰匙的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身處如此混亂的地界,多一條能走的小路,保不齊什么時候就能救自己一條命。它們越是表現出想往哪個方向走,秦非就偏不。
“對啊,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現在他手里掌握著醫生的筆記,就像捏著一把通關的鑰匙,說話分量重得出奇,可以說是指哪打哪。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
結果自然是做了無用功, 什么也沒搜出來。
還有什么其他特別牛逼的地方嗎?怎么他還用不得了??
……
秦非隨口回答:“沒什么用。”一旁,凌娜皺著眉,在某處角落蹲了下來。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知道了。
他有什么臉來安慰她!走到幼兒園門口時,所有人都已經渾身是汗。——起碼明白了一部分。
他面前那人像是發了狠勁,不要命似的,不停用板磚向他招呼過來。
“我們該怎么跑???”
白方的人拿到了一分。鏡面被打磨得增光瓦亮,鑲嵌在一幅做工異常精美的金屬鏡框中,鏡框的邊緣雕刻著繁復的花紋。
規則世界的直播又不是網絡游戲,玩家死了就是死了。……草(一種植物)
顯然,在追逐戰結束以后,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
而系統播報聲也將眾多玩家從房中引了出來。穿一襲白裙,黑發像是潮濕蜿蜒的水草,姿態扭曲地向他沖了過來!這一次,雖然沒有接觸到外人,但秦非仍舊失去了對蘭姆身體的掌控權。
一聲。
“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別說后門或是窗戶,就連狗洞都沒有一個。秦非松了一口氣。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
NPC看起來好生氣,他們一定會因此而遭到嚴厲的懲罰!!
作者感言
“因為臨時決定進雪山尋找周莉同學,那天晚上我們都睡得很晚,聚在一間房間里收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