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他異乎尋常的精神免疫。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
“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刀疤雖然暴虐又沖動易怒,但他顯然是個識時務的人。
秦非疑惑地挑起眉梢。床上鋪著整齊的絨被,秦非掀開被子,卻在靠近床鋪時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東西。
這顆皮球不是屬于小桑個人的,而是屬于幼兒園的。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還好他下來時沒有多留一個心眼,將這地窖的門從里反鎖住,不然現在可就徹底完蛋了。
第二日太陽升起時,青面獠牙的僵尸們再度化作一具具不會動彈的尸體。直播大廳中,剛才還在為秦非提心吊膽的觀眾們瞬間吐槽聲一片。秦非調出鋼管,一把拉開門。
見秦非沒有多聊的意思,蕭霄很識相地閉上了嘴。義莊廂房的面積并不算太大,很快秦非便來到了徐陽舒身后。
青年面色沉靜,優雅抬手,狠狠甩了右邊僵尸一個大比兜!
這樣想的話,如果到直播到了后期,他們要對16-23號動手,最好都能在里世界進行。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不要進入紅色的門”是一條假規則,在這種前提下貿然違規,實在是太冒險了。
而這恰恰可以說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嗐,說就說。聽起來就像是給人家拎包的小弟。
身后的大門早被白衣女鬼鎖死,兩人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前方不遠處,鬼女染血般的甲床驟然伸長,像是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沖著兩人面門便直沖過來!因為圣子必須降臨。
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
眼前這小子分明長得白白凈凈,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樣。
都是在逃命,怎么大家差的這么多啊??他像是在演恐怖片,對方卻像在演偶像劇。寂靜在黑暗中流淌。
玩家輕聲將這一切告訴給其他人,眾人的神情迅速嚴肅起來。
“好干凈的長相!想看他被怪物撕成碎片。”“你剛才說過的,大巴上的規則提示。”秦非向孫守義微笑頷首。這地方處處透著詭異,刀疤有一種直覺,這輛大巴車的目的地一定極度危險,他并不愿涉足。
沒過多久, 就又到達了那扇門口。三途眉頭緊蹙:“不清楚。假如我們公會或者黑羽那邊在找小秦,大概率是想將他作為種子吸納進公會內部。”
既然他已經知道,所謂的24名圣嬰其實只是蘭姆的24個副人格。“主播長得這么好看,死相一定也很美吧!”
他在餐廳里一邊分析案情,一邊觀察眾人的微表情。
“你只需要想清楚。”我是第一次。”
彈幕都快笑瘋了。接著爆發出劇烈的干嘔。
不能問蕭霄,他和那個秦非顯然是一伙的。
棺材蓋子被掀開,一只巨大的手向棺內探來。可事實上,每個副人格內心都潛藏著一團熱烈燃燒的火。任務完成之后發生了什么?
蕭霄望著被boss包裹的那二人,神色說不出的復雜。
而秦非則在聽見“階梯”二字時,眼睛倏地亮起。
像一號這樣的鬼魂,徐家祖宅中還有不少。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凌娜甚至懷疑,或許刀疤根本就沒有盡全力,只是在享受追逐獵物的樂趣而已。他只覺得秦非隨身攜帶的各種款式的衣服,未免也太多了一點。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他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一只驚弓之鳥、炸毛的鵪鶉。“80%都騙不到他??他的精神免疫究竟是有多高?!”頭上傳來的痛楚還在繼續。
只是,還沒等孫守義用力,門就被人從里向外打開了。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可規則從來就沒有說過,“在餐廳用餐時不許人說話”。
緊接著,沉重的腳步聲從院門處響起。這個副本中幻境層出不窮,在墳山遇見鬼打墻,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在凌娜就快要絕望的那一刻,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
作者感言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