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E級副本,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說著他隨手從桌上拎起一個瓶子,“嚯,還是威士忌。”……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
不要靠近墻壁。“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
他龐大的身軀失去了支撐,像一灘軟乎乎的爛泥攤在地面上。“它們怎么跑得這么快!”林業叫苦不迭,他手里拿著符,可卻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對方的動作太過靈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對手。“完成任務之后呢?”
燈熄滅了,陰影自然出現。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蕭霄是第一次靠近告解廳,掀起絨布一腳,小心翼翼的探頭進內打量。
可秦非卻覺得很奇怪。但出于人道主義精神,他還是告知了三途和鬼火一個事實:
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有人偷瞄了一眼還在那邊哭的NPC小孩,問薛驚奇道。而落在談永眼中,便是格外刺目。
“主播吸收信息的速度真的好快啊,醫生的筆記那么難認的字,究竟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全部都看明白的!”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一石激起千層浪,形容的大概就是此情此景了。
秦非步履緩慢地挪動在雜物中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踢倒什么東西。但轉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坐。”老人開口,低沉沙啞的余音在屋內回蕩。現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他不敢、也發不出太大聲音,只能嘶啞著嗓音,試圖與其他棺材中的人搭話。
輕而細的足尖落地聲始終未停。
不出意外的話,副本主線近在眼前。
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這些看見血肉橫飛或是腸穿肚爛的畫面,也從不皺一下眉頭的觀眾們,現在卻被這叢小小的苔蘚驚得面色煞白。其他人等不了太久。
幾次嘗試依舊無果后,他只能無奈地選擇放棄。
……告解廳外,鬼火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表情。
“要是從今往后的新手主播,全都對標這位的水準就好了!”靈體發出由衷感嘆。
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僅僅遵守規則是不夠的,規則甚至不需要刻意欺騙玩家,只需要隱瞞住一些關鍵信息,就足以在緊要關頭令玩家措手不及。幾個小小的東西順著他的動作砸落在地上。
“嗨~”為了盡可能地扮演一個懂事貼心的好兒子,秦非在吃完飯后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
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現了些什么呢?”
速度太快了,其實他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僅僅只是覺察到,有個什么異物擦著他的手背過去了。
那是蕭霄、三途和鬼火。從小樓內部的光景來看,秦非推斷,他眼下應該正身處在徐家搬離守陰村幾年后的某個節點。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
這兩個家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除此以外,副本中也有機會獲得能夠恢復San值的道具。”
他拍拍胸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囚室的門在背后關上的那一刻, 三途的眉頭瞬間皺起。
秦非十分難得的有了一種完全捉摸不透對面人想法的感覺。
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蕭霄:“?”但不知為何,秦非卻覺得渾身像是被浸泡在了暖洋洋的溫水中, 沒有絲毫不適。
在中心城的公會排行榜上,黑羽一直穩坐龍頭。不動。
他剛才都還沒敲門吧?!他眨眨眼,望向程松的眼神依舊清亮:“問題我們都回答完了,那你們呢?”沒有傷及要害,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那人跌跌撞撞地再次跑動起來。
如此看來,程松實在是一個行事極度冷靜的人。她像是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
嘶……“主播這一副被逼良為娼的表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哈……”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
魔鬼的“今日份”誘哄。因此,雖然大多數人巴不得自己這輩子都不用再下副本,卻還是只能苦哈哈地在臨期前的最后一天來到調度中心。
作者感言
其中有一個還已經折在了王明明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