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墜的背面刻著一個數字5。怎么12號隨隨便便就能招徠到那樣反映機敏迅速的隊友,而他!那幾個投靠他的家伙都是什么玩意兒?!秦非的目光在義莊院中掃視一圈,同樣沒有看見導游遺留下的早餐或其他東西。
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鬼火接著解釋道。就是不知道秦大佬有沒有辦成他想辦的那件事。
那隨便看看不就好了!玩家們扮演的角色并非一個個真正獨立的個體,而是基于主人格存在的24個分裂人格。
七月十五,是每年陰氣最重的一天。
門應聲而開。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必須要走進這個房間, 不然只怕后腦勺岌岌可危。
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電光石火之間,鬼火想出了一個算不得絕妙,但已是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的方法。
和秦非不同,鬼火他們幾個拿到的都是旅客身份。昨晚事發時休息區的光線太暗,看不清楚,但現在看來,可疑之處有很多。
銅鏡的左右兩側堆放著招魂幡和花圈,花圈正中還有幾張黑白照片,有男有女,看上去都不年輕了。
可實際上,青年心中早已百轉千回,模擬出了無數種對話可能帶來的結果。
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秦非神色莫辨,眼底含著些許難以覺察的嫌棄,看向仍舊掛在他身上的鬼嬰。看見那個男人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刀捅向他的肚子。
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則不算什么的?”
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一直到今天,其他玩家出現時他才醒過來。秦非感受不到恐懼,可不知為什么,他的心跳頻率在接近祠堂時忽然變得異乎尋常的快。
幾個老玩家都在原地干坐著,秦非原本正在仰著臉欣賞頭頂的月光,余光掃過不遠處的人群,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鬼火心中涌現出一個不太美妙的念頭。
不得不說,秦非黛拉修女面前為自己立的人設實在好得出奇。
對面的玩家群體出現了小規模的騷亂。片刻后,有個斯文儒雅、言談舉止都令人如沐春風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好,請問你是?”在周圍人驚異的目光中,那座石碑上竟然攔腰出現了明顯的裂縫,窸窸窣窣的石屑從石碑上掉落下來。
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霉斑的中間是空心的,露出底下深色的苔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雙眼睛。
不遠處的某間房屋內,窗欞背后有人影閃過。“確實。已經開始喉嚨發干了。”三途解釋道。
【恭喜玩家秦非在本場副本積分核算中,獲得MVP稱號!】林業還想再問,但是老板娘已經不想說了,將幾人往店外面轟:“你們該走了,我要關店了。”蕭霄神色凝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空間。”
秦非覺得:“這個副本世界八成還有別的陷阱等著我們跳。”【第1000001號玩家:小秦,載入中——】
“他原本是住在這里,但他不受關押。”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做夢,即使做夢時身處的環境與現實一模一樣,但只要是在夢境中,依舊總會有種與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覺。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段,秦非認出了他的臉。“我聽說他有的時候會出去,去別的教堂,至于什么時候回來,沒有人清楚。”
鬼火猶豫了一秒鐘,光速妥協:“紅方,我們都是紅方。”
牢房正對著的那面墻上,有一塊木板上寫著他們的個人信息。難道是他聽錯了?
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不知他遭受了些什么, 竟變成現在這般模樣。這是個瘦瘦長長,像竹竿一樣的男人,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雜亂,好似頂著個鳥窩。
這個姓秦的玩家,起初他還以為他有什么厲害的底牌,可眼下看來,也不過爾——從那以后的每次直播他們都綁定在一起,算起來已經同進同出了十多個副本世界,彼此之間也非常有默契。
林業和秦非各自點了頭。他是親眼看著那個拿刀的村民劃破秦脖子的。黛拉修女對秦非的小動作毫無所覺。
那些人回到房間,肯定是在研究自己屋子里的東西。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秦非呼吸一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這就是他被修女抓來的理由。
“晤,其實,弄斷這條電話線,我還真沒什么特別合理的理由。”秦非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順手拉開了電話下方的小抽屜。蕭霄:“神父?”每間牢房中的囚犯都遍體鱗傷。
動手殺人會引起的后果,上次表里世界翻轉時,在2號身上已經體現得十分明顯了。秦非卻皺起眉,審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地面。由于san值過低,三途足足耗費了近一分鐘才讓的鞭子凝聚出實體。
“好的,好的。”
作者感言
“救命,主播真的好會說,雖然還沒有看到尸體,但我已經完全被他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