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如觀眾們所想。
篤——可同時,秦非也說了,自己在其中是個例外。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看著他時,并沒有認出他不是王明明。一旁的觀眾傻傻地問道:“怎么會團滅呢?他們之前不是推斷出來,至少能有一個人順利通關嗎?”
緊張!“你這該死的家伙!!你是怎么敢用你骯臟的嘴說出這樣污蔑神職人員的話來?!”以他所見,光是看秦非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他就能肯定,對方一定還藏著些別的信息。
華奇偉已經顧不上看孫守義的臉色,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儼然恐懼到了極致,如同一條瀕死的魚。
三人說話間,又有別的玩家朝寢室過來了。【鬼女的手:好感度20%(手覺得你還不錯,并愿意和你繼續交流)】
他在向前走的過程中一直在腦海中記著路,與此同時,也時刻不忘觀察著道路兩旁。“但……”徐陽舒打了個寒戰,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經歷一般,“那里,鬧鬼。”
雖然不清楚12號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已經成功籠絡了NPC的心。他必須找準這個瘋狂又偏執的修女的痛點。“你確定你要和我一起進副本?”他問蕭霄。
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6號有了防備,起身便向外跑,甚至在出門時一把拉住3號擋在了身前。
“!!!”鬼火張口結舌。
【混入旅客中的怪人:好感度8%】
……那平頭男雖然傻了點,和她也沒說過幾句話,但總歸同為新人。它絕對會氣得三天吃不下飯。
人與人之間隱秘的平衡被打亂。全是些沒有任何指向性的廢話。
活動中心外,頭頂的陽光越發燦爛了。這絕不是一只屬于成年人的手。
這個一看就很不靠譜的npc,說出口的話已經一點分量也沒有了。
林業人都傻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這也太強了吧……”那是……
秦非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 笑盈盈地肯定道:“那是當然,我從不無緣無故騙人。”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他指的是今天早晨0號囚徒越獄的事。
蕭霄完全沒有回避,直愣愣地回視過來。
但他并沒有傻等在黛拉修女的辦公室里,而是起身,向著和修女相反的方向,繼續往走廊深處行去。
那就沒必要驚訝了。
“我要把他加入我的關注列表!”青年一手拿著沾血的鋼管,一手拿著沾血的板磚,臉上身上都是飛濺而上的血跡。
這一覺便睡了近兩個小時。說著他主動開口邀請道:“你說你餓了,要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嗎?我們邊吃邊聊。”“我們該怎么跑???”
它從秦非肩膀下到地上,然后撅著屁股,連走帶爬地往幼兒園里去了。秦非不解地垂眸,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蕭霄一怔。
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秦非的后頸攀上一絲涼意。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
……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在這不長不短的半個小時時間里,她已經意識到,面前這個穿著華麗衣袍的青年在對副本信息的掌握上,早已超過了他們太多。
她的臉色越來越灰敗,身體顫抖的幅度也越來越清楚。但這個地方并不令人感到不安。
難道說,這就是師父曾經所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有時面對鬼物,什么都不懂的門外漢反而比大師更有威懾力?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但是怎么連三途和鬼火也不見了呢?!
正好契合了這條線索。他靠近了幾步,伸出手探向面前蕭霄的臉。他對著空氣伸手,從隨身空間抓出一件帶兜帽的黑色沖鋒衣塞進秦非手里:“好歹用個帽子擋一下。”
不見得。玩家們各懷心思,在濃霧遮蔽的村道上艱難前行。這個村子已經50年沒有更新過人員信息了。
秦非笑得眉眼彎彎:“雖然不太清楚村里祠堂的具體規則……但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祠堂應該都是不允許人在里面大喊大叫的吧。”簡單來說,無論在場有多少玩家或NPC,只要秦非在,他永遠是那個最拉鬼怪仇恨的人物。
作者感言
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早已經都損毀不能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