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轉身,正欲離開。秦非終于看清了那張臉。
秦非態度散漫:“你想用的話就用。”玩家們要想知道前兩天究竟發生了什么,必須想辦法找到別的NPC才行。
秦非想到這里,整個人都無語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加重砝碼:“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今天下午在木屋里殺死的那個怪物,很有可能是周莉。”片刻過后,兩側走廊上空突然傳來喇叭的電流聲。
他打開一瓶補充藥劑灌進嘴里,可憐巴巴的數值閃了閃,勉強增加了一點,然后又跌落回來。兩人一合計,干脆把鏡子卸了。
光幕中,除了秦非以外, 其他幾個玩家已經集體傻了眼。原本被分散的流量,在幾秒鐘內同時涌入秦非的直播間里。段南和丁立對視一眼,壓低聲將一通分析說了出來,余下四名玩家們頓時面露憂色。
那冰柜足有兩米多寬,非常沉重,秦非伸手去開柜門的時候都覺得有些費力。銅鏡的震顫越來越強烈。
“老婆!!!”秦非掐了他半天人中, 才勉強將他弄醒。
秦非又一次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根扭成麻花的細銅絲。
從他看清那個女孩的身影的那一刻起,身上這件保安服就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操控著他的身體一路向前。杰克目光隱晦地瞥了一眼湖面。房間門前圍著十來個玩家,分支走廊比主干道要狹窄很多,這十幾個人將房門前堵得水泄不通。
秦非明白了:“所以,那位勘測員是覺得,他在雪山中的離奇經歷,和當地‘神山’、‘祭祀’之類的傳說有關?”所有人身上的繩索都松開了。
那他們要上哪調查秘密?黑晶戒指可以隱去污染源的存在,似乎也在一定程度上,壓制了秦非身上那股令副本怪物瘋狂的氣息。離開了污染源身邊的范圍,鬼嬰重新變得聽話。
這片新形成的安全區,面積比活動中心安全區要小很多,而且外面沒有任何建筑掩體,純粹就是在小區路旁畫了一個圈。“鏡頭過去了,等會兒再過來的時候你自己看……誒誒,就是這里,你看!”
光是想想都覺得十分荒謬。陸立人知道自己這樣貿然搭訕,肯定會引起人的懷疑,所以他在之前的整個游戲過程中都沒有動手,也沒撒一點謊。秦非:“這個戒指里可以放活物嗎?”
這絕對是個核心NPC。后面的樓道里已經有怪物沖進來了,但那些怪跑的沒有兩名玩家快,如今錯落出了大約一層樓的距離,并不構成危險。
離得遠,秦非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么,反正就見他們頭頂的進度條噌噌噌往前漲,沒過多久就都滿格,變成了小骷髏。“公主!!”一旦遇到特殊鎖,例如面部識別或指紋識別;
這才讓他半天功夫就漲了大半盜竊值。
雖然高級游戲一天只能玩一次,但只要玩家通關了這個游戲,今天接下去的時間里還想不想玩其他的,就由玩家自己說了算。不由大驚失色:“小秦在這個副本里的人設,難道是僵尸王嗎??”秦非卻神色平靜。
“那是有什么事呢?你說,只要可以,我一定幫你辦。”“污染源?”他在心中無聲地喊道。如果有的話,那就用兩頓鞭子來解決。
秦非拉著蕭霄三人去旁邊的角落低聲商量了片刻,回到老虎身前,終于點了頭:“好啊,我們一起進去。”
“那個帳篷里,是不是有個人?”他挨著稻草坐了起來。那人必定是死了,面色青白,雙眼緊閉,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
丁立也被秦非這別致的名字驚了一下。這倒是個好方法。
昨晚兩人能從鬼樓中全身而退,最大功勞當然是秦非撥打出去的那通電話。他的語氣輕描淡寫。
秦非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四十分鐘后,秦非終于走到了峽谷的盡頭。另外六人見狀一愣。
但,毫無疑問,這面鏡子是不完整的。萬一菲菲公主得知他現在糟糕的狀態以后,直接騎到他頭上作威作福怎么辦?
就在秦非一行人順利潛入垃圾站中的同一時刻,蝴蝶正在小區里玩了命的逃跑。
而不是像這樣——面對兩條截然相反的岔路,眾人沒花多少時間便做出了抉擇:兩組人向上,兩組人向下。鬼火快要發瘋了,用盡全身力氣推倒了一個布娃娃。
可秦非這間房間又干凈有安全。
七個樣式各異的玩偶整整齊齊地躺在下方桌面上,瓦倫老頭被眼前的一幕氣得不輕,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不由大驚失色:“小秦在這個副本里的人設,難道是僵尸王嗎??”秦非咬著下唇,欲言又止地看向孔思明:“阿明,其實我覺得……唉。”“雪山上,為什么會有蟲子?”烏蒙問出了秦非和應或都想問的問題。
商城兌換來的外觀只能在中心城里用,說白了就是個尋開心用的玩意,并不能帶進副本里。王輝呆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沒能說出話來。但,從結果倒推,有時也不失為一項有效手段。
作者感言
就像秦非在鏡子中看見了他內心的“撒旦”、又在房間中發現了象征著魔鬼與邪惡的山羊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