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沒有武器,也沒有攻擊性的技能,只能憑藉尚算敏捷的身手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雖然大家都知道系統(tǒng)不可能會這么好心,等到真的進入副本后,玩家必定還是會受到一大堆規(guī)則的制約,被強行推著往前走。
秦非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修女沒有露出任何兇惡的神色,反而在愣了一下后面露擔憂。即使是已然經(jīng)歷過幾十場直播的程松,在此刻都依舊忍不住地心潮澎湃。6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聲:“你和10號是綁定進副本的隊友吧,我們早就看出來了。”
這個鬼為了折騰玩家,還挺豁得出去。既然他家沒有,剩下那六戶人家應(yīng)該也是一樣。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事到如今,蕭霄已是一臉菜色。
“去——啊啊啊啊——”
“咳。”秦非清了清嗓子。
秦大佬先是搶了神父的衣裳,又鎖了告解廳的門。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這份對于主無處釋放的愛,在面對秦非時很好地獲得了宣泄。玩家們為了避免被堵住去路,都站在了祭臺的邊緣。
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nèi)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yīng)該比你高。”
然而,很可惜。
和他一樣,蕭霄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即使擁有著同樣的軀殼,秦非依舊很難將他們二者聯(lián)系起來。
而秦非的行動并不止于此。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真實,半點也看不出是在瞎編,配上他身上那藍白相間的校服,顯得格外有可信度。
黃牛大手一揮,十分自信:“是不能交易,但我是誰?我可不是一般人!只要你們信得過我,那就跟我來。”
反正除了亞莉安,他也不認識什么別的主城區(qū)公務(wù)員NPC,能讓他去賣這個人情。明明在上個副本里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人,現(xiàn)在呢?
秦非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和手打招呼:“嗨?”“秦、嘔……秦大佬!!”
談永的動作就像是一記信號,方才還圍坐在一起的玩家們面面相覷,緊接著便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站起身來,紛紛朝著大門外走去。NPC有個球的積分。以14號剛才的表現(xiàn),哪怕她找到了任何一丁點的線索,此刻都覺得不應(yīng)該這樣自我放棄地癱軟在地
5分鐘后, 他坐在了服務(wù)大廳的內(nèi)部員工休息室里,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安安老師一臉得意地望著秦非。6號一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這個NPC除了直播剛開始時在鏡中顯了一下形,之后就一直沒出場。徐陽舒在這短短一天之內(nèi)遭受到的驚嚇,實在有點超過他所能承受的生理極限了。
漸漸的,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秦非壓低雙眸,纖長的睫毛遮掩住了眼底異色。
觀眾們在彈幕里哈哈大笑。……他有著一張灰白的臉和死人般青黑色的眼圈,藍黑色的清制官服袖口下,一雙皮膚干縮的、如同利爪般的手臂緩緩向上抬升。
宋天也很難相信,見鬼、抓鬼,會是這么容易的事情。他們原本只是站在早餐鋪炸油條的臺子旁邊,探頭探腦地往里張望,也不知任平看到了什么,忽然之間臉色脹紅,口中念念有詞。正常人下副本,帶武器的、帶藥品的、帶各類道具的,都十分常見。
【黑修女黛拉:好感度:5(修女懷疑你是個騙子,但修女沒有證據(jù))】秦非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精通,但他的記憶力一向好得出奇,在將道袍上的八卦圖印進腦海中后,很快就將其與祠堂的地形順利聯(lián)系在了一起。推門進來的是宋天。
廣播仍在繼續(xù)。他早就推斷出告密可以換積分,于是他故意撇開其他玩家,獨自來到告解廳,卻又留出破綻,讓他們發(fā)現(xiàn)。
吃人的就一定是鬼嗎?蕭霄見狀不由得更加驚嘆。
那些揮灑而下的血珠落在他的衣襟和臉上,為他略顯蒼白的膚色增添了一抹妖冶的猩紅。
“你記得么?上一個副本里,那個老是喝酒的NPC怎么樣了?”“千萬不要被蝴蝶找到,不然……”她十分嚴肅地叮囑。
系統(tǒng)播報在耳畔炸響!
只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完全將這副本的特性拋開,將它當做了任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副本一樣,一門心思去探索“劇情”。
作者感言
王明明的爸爸拍了拍秦非的肩:“房間里,放著爸爸媽媽最喜歡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