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點頭:“可以。”和秦非一樣,蕭霄也意識到了徐家祖宅正是他們門內之行的最終目的地。
秦非試探著問道。
沒有人看見那死狀凄慘的尸體。“再說,剛才商量的都是迫不得已才需要使出的壓箱底計劃。”秦非輕輕“嘖”了一聲。
11號的嘴閉上又張開:“……好像,確實看到了。”雖然是正確規則,但即使玩家違背了它們,也不一定會遭到死亡制約。秦非半跪在地。
艾拉像是受到了冒犯,臉色驟然一變。
就著靈燭微弱的光,秦非第二次踏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對抗賽中, 指認和擊殺鬼都不會有系統提示,只有玩家成功完成任務, 才會悄無聲息地在屬性面板的比分上增添上一筆。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秦非盯著兩人。亞莉安現在對秦非的好感,比上次見到他時有增無減。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
要是這群人以后知道了他們現在面對的完全不是什么指引npc, 僅僅只是一個故弄玄虛的玩家的話……鬼女的核心訴求是要毀掉村祭,把這六具僵尸偷走藏起來,村祭也就無法正常舉行了。雙馬尾站在會議室里,透過會議室的玻璃門將這一幕完整收入眼中,不屑地“嗤”了一聲。
聽到秦非是去做志愿者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用一模一樣的速度點了點頭。
那就是他并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系統去把尸體刷新掉干什么?保護其他玩家的心理健康嗎?怪不得,4號死在6號手中后,一直沒有其他的人頭分產生。——他竟然會有這種東西!
這到底是為什么?這條窗縫,是從始至終就開著,還是導游后來開的?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記性不行了?
身旁,無數秦非的粉絲向他投來了嘲諷的笑容。走廊內昏沉的燭火將他的臉色映照得半明半暗,那帶著鐵銹氣的面具緊緊貼合在他的臉上。還可以這樣嗎?
在秦非這里吃了一次虧,蝴蝶必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放棄。站在光幕最前的觀眾愣愣地眨巴了幾下眼:這老頭看起來倔強固執又不好說話,勸也勸不住,還不如隨他去。
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可秦非卻像是提前知道了那條規則不算什么似的,不假思索地便開了口。“難道你在亂葬崗時,沒有被那些尸鬼追著跑嗎?”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然后從一角開始逐漸消失,仿佛有一把看不見的熊熊烈火,正吞噬著他的身體。這任務確實TMD根本沒法做。“鑰匙呢?這可是你老家。”凌娜對于徐陽舒一而再再而三隱瞞事實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悅,這家伙滿嘴跑火車,口中沒有一句實話。
秦非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眼里:“要是不這樣說,我們現在就會死得很慘。”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所以,祂是像那種傳說中的神明一樣,全知全能、無所不知嗎?
但他沒成功。鬼女幽幽道:“我要你找出今年的前六個祭品的尸體,將他們毀掉。”義莊另一側,刀疤和程松不知在商討些什么,不時將視線朝這邊掃來。
除去蝴蝶和他的傀儡一共4人、玩家里那個明顯不太喜歡他的挑刺男1人,還缺了的那個,應該就是平頭新人了。上個副本中的徐陽舒一開始也是這樣,卻并不妨礙他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NPC。“哦哦哦我又記起來了!”蕭霄忽然一拍大腿。
“看,孩子們就在那里呢!”幾個老玩家都在原地干坐著,秦非原本正在仰著臉欣賞頭頂的月光,余光掃過不遠處的人群,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總之,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
目不斜視地徑直向前,眸光清澈,看起來品性高潔得不像話,簡直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大白蓮。
守陰村地處湘西,是一個有著百余年歷史的古老村落。看來這24分告解分, 只能在24名圣嬰內部流通了。
相關的規則三途姐已經和他一起分析過了,結合剛才12號玩家得分扣分的表現來看,他們的推測應該是沒錯的。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直播大廳里,圍觀靈體們差點被這一幕笑死。不知從何時起,秦非的熒幕前聚集了越來越多與眾不同的靈體,它們周身散發著微紅色的光芒,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不愿錯過屏幕中那人哪怕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變化。
就在剛才,他似乎忽然之間想通了眼前這個女鬼心離在想些什么。徐陽舒的爺爺帶著一家老小舉家搬遷,拋棄了家中絕學,心中有愧。
秦非鉆進這個告解廳,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拖延時間。那平頭男雖然傻了點,和她也沒說過幾句話,但總歸同為新人。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
蕭霄見狀不由挑眉,看樣子,果真是被秦非說中了?下午在祠堂時黃袍鬼對他的興趣就異乎尋常地濃郁,當時秦非還沒有將這種興趣關聯到其他鬼怪的身上。煉尸方法倒是很簡單,并沒有那種操作難度很高的環節。
作者感言
秦非調出系統商城面板,眉心微蹙,細長的手指在虛空中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