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副本以后,秦非發現這玩意還放在自己的隨身空間里,閑著沒事時反而將里面的內容都看了一遍。(ps.破壞祭壇!)
秦非點了點人頭,只少了兩個。兩人繞過帳篷,腳下的雪地上有凌亂的數排腳印,證明這條路在短時間內被人踏足了許多次。
一身校服的少年站在客廳中央,面對沙發上那對笑容詭異的父母,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剪刀石頭布,看似輕松簡單, 只要有手就能玩。用“人”來形容祂,好像也不太對,畢竟秦非清楚地明白,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但對于秦非來說,這卻并不是什么好兆頭,叮叮咚咚不斷響徹耳旁的系統獎勵提示,反倒像是催命鈴聲,引著他往黃泉路上飛速奔走。秦非惋惜地搖搖頭。
那就是白方的人?不,準確來說,他們在上二樓之前就已經遇見了大麻煩。
彌羊:“?????”
多虧秦非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茉莉后頸處的衣領。“請問……二樓的、房——間。”兩人的身份卡中顯示的依舊是“旅行團成員”, 只是后綴上多出了一行白色的字。
又轉過一個拐角,身后的追兵逐漸分散,幾人終于得以喘息。
“10%的淘汰率,也就是說,今天的游戲只死了二十個人。”彌羊雙眼驟然亮得像燈泡,他肺泡都快跑炸了,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該死的任務場景。
反觀秦非,大搖大擺地走在彌羊開出來的路上。不費一兵一卒就將杰克治得死死的,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找到。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他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一切都變得那么模糊,模糊得像是秋季午后小憩醒來后,腦海中那煙霧般支離破碎的夢境。亡靈復活夜。
后面的玩家勉強打起精神加入話題:“會不會是遇到了雪崩?”
一條向右。
他當然不能說,自己之所以看出他們作弊, 是因為他的玩偶都是偷偷處理過的。薛驚奇:“……啊,王明明同學真是熱愛學習的好同學。”難道說,這游戲無論輸贏,玩家都必死無疑?
但此刻,她的心境已然與之前完全不同。可等到他雙手捧住祭壇后,卻驀地一怔。
這名玩家并不在旅客團隊里,林業此前從未見過。“這……”彌羊倒抽一口涼氣。
現在卻要主動進去。隨后秦非聽見“咔噠”一聲機械落鎖的聲音,一扇隱蔽的小門就這樣出現在兩人面前。但秦非出現后,豬人的態度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不知為何,秦非總覺得,這祭壇上有股他十分熟悉的氣息。他將銅絲扭成麻花狀,塞進垃圾站大門的鎖扣里。……
后面那一大段亂碼,十分鮮活地表達出了寶田先生無與倫比的憤怒。拿到了預選賽參賽資格的玩家到底還是沒有中低階玩家人數那么多,五個窗口前都有人在排隊,可隊伍都不長。頭頂的倒計時以一種冷酷到近乎殘忍的節奏,分秒不停地變換著,像是一只在黑暗中蓄勢待發的魔鬼,想將所有玩家全部抓進地獄里。
那他們要上哪調查秘密?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出聲。此時他們三個正站在街邊一個射擊小攤前,那小攤的攤主攔著他們,正上躥下跳地叫罵:“你們把我的東西踩壞了就別想跑!”
而從不久之前白撿來的那五個祭壇中,秦非無疑可以得出一條信息:
秦非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這樣被動忍受下去了。從外觀看來,那似乎是一個監控儀。雖然按照秦非奮斗逼的性格,十有八九是不會放任自己瀟灑三個月。
“嗯嗯嗯對!”應或連連點頭。
羊:“???”反正彌羊在他親愛的爸爸媽媽手底下不可能討到什么好處。眾人臉色鐵青,而在場唯一的NPC孔思明,則雙眼發直地看著墻壁上那張地圖。
這話雖然冠冕堂皇,但是說得實在漂亮。閘門打開,成千上萬的靈體在瞬息之間涌入直播大廳,喧嚷之聲瞬間將空間淹沒。非常健康。
可不待在安全區里也不行。如果可以,聞人黎明極度不愿在雪山上過夜,因為他們的物資儲備不充足。
“我的筆記!!!”林業三人應下,四人在路口分別,秦非獨自向12號樓走去。
珈蘭站起身來。
“現在房間里有兩個危機點。”獾玩家沉吟道,“監控,和那個NPC。”雙馬尾的神色有些怪異:“那個……那個老頭,好像不見了。”
作者感言
這親昵的姿態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