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眼中驚懼未消。10分鐘后。蕭霄和林業不約而同地緊張起來。
沒有得到回應。咔嚓一下。
正常的棺材,也的確都是需要用釘子釘死的。六個身穿制服的看守從走廊外的陰影中閃現,手里提著不知從何處拿來的清掃工具,像六個兢兢業業的清潔工一樣,擦地的擦地,清理墻面的清理墻面。
最后一行字是血紅色的,加大加粗,異常醒目,像是提示,又像是某種囂張的警告。
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奇怪的是,向來疼愛孫子的老爺子這一次卻噤若寒蟬。
明明蕭霄是為了秦非才產生的那種宛如行走在懸崖峭壁旁、時刻提心吊膽的感覺,可秦非卻似乎完全沒能感同身受?!八?、它變樣了誒……”林業驚嘆著。
……
總比等十天半個月之后,重新被懦弱淹沒時再去面對死亡危機要好得多。他行至三途面前,彎下腰,伸手撫摸著她的臉:“不錯,質量很好。”
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身受重傷也阻止不了秦非頭上劃下三道黑線。
“行?!鼻胤且?口應了下來。
秦非的道士朋友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
猜測得到證實,秦非松了一口氣。蕭霄:“????”女人當即便高興起來:“你也是這么覺得的,對不對?”
秦非的肩膀上,穿著連體小熊絨絨衣的鬼嬰正好奇地注視著鏡子里的那個人。
但事已至此,6號也不可能逼他把剛才說的那些話吞回肚子里去。
如果他沒成功,但能順利回來,那他也用不到這份筆記,完全可以直接走進告解廳。秦大佬這么說……是因為,他已經提前想好了該如何應對嗎?
青年的皮膚很白,挺直的鼻梁形狀姣好,鼻尖翹起的弧度也十分完美,唇瓣不厚不薄,輕輕抿起時能夠清楚地看見唇珠,泛著春日櫻花般的色澤。秦非嘖嘖稱奇。
“這里附近明明都光禿禿一片,什么也沒有啊?!庇腥瞬幻骶屠锏剜哉Z。
對于這種異常的數據波動,秦非只能得出一種推測:——尤其是第一句。突然之間,蕭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忙將手中的圣經翻開,食指在紙面上滑動,最后停在了一行字上。
那個渾身金光的靈體今天又來了。
秦大佬到底是一個什么品種的怪物??
算了。秦非一驚,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冰冷的針尖已然扎進脖頸處的皮膚。
這老色鬼。
一聲脆響。鬼火欲哭無淚:“行吧,行吧,反正我們也只能加油跑。”
短發女生伸手用力搓了搓臉, 嗓音沙?。?“然后, 然后我也不知道了……”直播大廳陷入了新一輪的沸騰。
孫守義手中的燭火明滅了一下, 走廊盡頭,白色鬼影慘笑著再度襲來。
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你向左,我向右,朝著房間兩個不同方向沖了出去!絕大多數位置前都已坐了人,隨著玩家們魚貫入座,為數不多的剩余座位被一一填滿?!昂V—篤—篤——”
所以,院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是因為這群家伙在睡午覺?6號向11號點了點頭,目露贊許道:“11號說的沒錯,20號準備對我動手時他就站在旁邊,他可以做我們的證人?!?/p>
秦非使勁壓住自己意圖上翹的嘴角:“沒有,你說得很好,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神父的意見?!闭f著,老人伸手指向另一戶,“那家,五個月前死了男人,現在就剩下一個寡婦。”這種情況下,要想堅持十分鐘, 實在不算容易。
作者感言
烏蒙伸手將那怪物翻過來翻過去,仔細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