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是這樣的話,系統(tǒng)提示里所說的“社區(qū)背后的秘密”,指的莫非就是,藏在社區(qū)里的一堆鬼當中有一個狼人?所有玩家屏息凝神。
秦非的右側(cè)是一片無盡的懸崖,身下是一大片陡坡。距離那幾人進幼兒園已經(jīng)過去近20分鐘,他們還沒出來。就像正常世界的小區(qū)一樣,叫什么樣的名字都有,可能只是為了叫著好聽……想到這里三途自己都覺得有點扯。
一眼看見,便會讓玩家下意識覺得,門背后必定是個安全游戲。秦非:“方便告知一下辦案結(jié)果嗎?”
“那是1單元3樓304住著的女孩子。”老鼠慌忙伸手去摸臉,可他的頭上還帶著老鼠頭套,他想找鏡子,但房間里沒有。
“……家里出什么事了?”秦非略有一些艱難地問道。“所以。”秦非道,“快想想辦法吧大佬,門都快被鬼踢破了。”
“我怎么覺得這個崖壁,還挺好爬的?”可憐的NPC又冷又餓,還怕得要命。丁立垂頭喪氣:“說的有點道理,但誰知道呢。”
然后他們就再也沒回來過。沒人家聰明,能怎么辦呢?“要說我們作弊,那你先說說, 你是從哪看出來的?”
劫后余生。“趕夜路那人擔心她一個小姑娘會出意外,于是苦心勸解。”薛驚奇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而旁邊則擺著一個透明的開口收納箱,上面寫著“票費繳納處”。豬人正忙著和身后的NPC交談,對于某些一身反骨的動物的吐槽一無所知。
他伸手擰了擰把手,房門直接應(yīng)聲而開。以及長頸鹿、大象,甚至雞鴨等家禽。
伸長脖子看另外兩位A級玩家的光幕。玩家們在副本中總是會像這樣,待的時間越久,情緒就越緊繃,就像驚弓之鳥,每秒鐘都害怕得不行“只要你答應(yīng)救救我,我可以做牛做馬報答你!!”
“這是……從下面漂上來的?”彌羊皺著眉頭,不愿相信看見的事實。伴隨而來的,還有數(shù)道驚聲慘叫!
彌羊又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四十分鐘后,秦非終于走到了峽谷的盡頭。三途面色不安:“我懷疑……”“小秦能看見的,我們觀眾應(yīng)該也都能看見吧,我怎么什么苗頭也沒看出來?”
雙馬尾站在薛驚奇身側(cè),被突然出現(xiàn)的詭異一幕嚇得縮了縮肩膀:“我們頭上……是不是有什么聲音?”但,護崽的心并未因此而減弱分毫。
很快便找到了向上的樓梯。應(yīng)或臉皮都開始發(fā)癢了。
秦非:“我升到A級了,新人排行榜上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我的名字了。”
秦非實在有點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么?
秦非眉梢輕挑。他往旁邊移了幾步,斬釘截鐵地道:“反正我今天晚上就待在這里,不出去了!”
現(xiàn)在,這片碎片已經(jīng)徹底融進本體之內(nèi)了。
……甚至好像還多了一個。“那這地圖不就成一張廢紙了嗎。”阿惠怎么也想不通,“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地圖其實是正確的,錯的是別的什么東西?”
后面的鬼太多了,條件不允許,他只能像個陀螺一樣瘋狂在樓道里打轉(zhuǎn)。
懸崖旁。
和他們這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完全不是一路人呢。船上的NPC們似乎都不太喜歡開燈。
少年又把手臂纏上來了,這次他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秦非的肩窩里,深深吸了一口。空氣是緊繃的,就像上緊弓弦后隨時亟待發(fā)射的弓弩。
寶田先生的雕塑室生氣了,并且氣得不輕。今晚發(fā)生這么多事,這支隊伍本就有些許松動的跡象。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同樣難以置信:“什么情況??”
三途喃喃自語。老虎臉色一僵。“是誰?!什么人闖進了我的垃圾站!!!”
彌羊伸手,松了松脖子上的繩圈。三途這一波屬實是多慮了,秦非并不是因為她啰里八嗦的邀請而生氣。除此以外,還有一少部分財力強勁的人,甚至給自己找了保鏢。
一個人影從拐角的綠植背后顯現(xiàn)出來。作為引路方向的石板在一段距離后就徹底消失不見,或許是被埋在了更深的積雪下,玩家們不得不重新拿出指南針。哈德賽先生解決了一樁大麻煩,用手絹擦著額頭上的汗,火急火燎地離開了甲板。
聞人黎明認為, 大家應(yīng)該先下山去。房門與房門之間橫向穿插著一些稍窄的藍色過道,最靠外的幾扇彩色木門都已經(jīng)掛上了“游戲進行中”的牌子,看來玩家們的動作很快。
作者感言
三途聽鬼火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