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現,自己的直播間人數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
“可那個ID叫道長的主播抽到的角色是10號,10號的人設是智力障礙,這個角色是沒有里人格的,也沒有欲望和陰暗面,所以他剛才什么也沒看見。”從16號到19號,四個人,不可能不約而同地選擇擺爛不去做任務。
后街一如林業所言,沒什么人。
一路走來,他們已經途經過無數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
他并未直接用手接觸, 而是割下了神父袍上的一大片布料,將那東西放了上去。
茍住,將自身的存在感降到越低越好。假如“指認鬼”和“殺死鬼”是兩個緊密相連的環節,前者正是開啟第二環節的鑰匙。
玩家們無一不是像鉆進地窖里的老鼠一樣,四處亂竄,東嗅嗅西嗅嗅。他神情憂郁,看起來十分不愿回想昨夜的情形:“那片亂葬崗又變回了一個迷宮,我們在里面繞啊、繞啊,一直繞到天亮,這才終于走了出來。”
???
“太謝謝你了。”秦非終于將一切理清,渾身都是干勁。秦非上前半步,微笑著說出副本為他們安排的身份:“您好,我們是來村里旅游的游客。”刀疤聞言面色一僵,他沒有想到,自己被大工會遞上橄欖枝后,還沒得到絲毫好處,就先被遞出去做了磨刀石。
秦非將紙筆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孫守義熄滅了蠟燭。蝴蝶點了點頭。
雖然不能說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彼此之間也沒有了競爭關系。可是不理他的話,他又喊個沒完。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
秦非的則是數字12。這個修女同樣也是熟面孔,正是黛拉。
手中的眼珠在脫離眼眶以后,整個質感都發生了改變,變得又硬又冰涼,像一顆石頭。他和6號之前完全沒接觸過,會暴露自己的行蹤,是因為他真的驚慌失措到失去了理智。
凌娜在被卷入副本前,每天下班后都會去鍛煉健身,身體素質絕對不算差,但刀疤顯然更勝一籌。
緊接著,他抬起頭來。導游又一次舉起那把破舊的喇叭,被電流放大的嘶啞音色再度響起:“親愛的游客們,這里就是本次行程的目的地,守陰村。”
當然,他們并不是同情玩家們,僅僅只是為變得愈加刺激的劇情而歡欣雀躍罷了。他的眼睛仿佛能夠穿透空氣,看到那些觀眾們隱而不現的呼聲似的。“是啊,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一旦玩起來,就算尸體真的出現了,只要他們幾個玩家視而不見,“和平友好”地將尸體視做他們其中原本就有的一份子,就可以一直將游戲持續下去。因此秦非只是咳了幾聲,原以為肺部會傳來的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卻一直沒有出現。“系統!系統呢?”
有的高階觀眾甚至會將自己身上全部掛滿,走起路來叮鈴桄榔地,像顆圣誕樹一樣,以此來彰顯自己不同尋常的身份地位。
神父:“……我明白了,讓給你,當然也不是不行。”
蕭霄瞠目結舌。本來不怎么尷尬的,被你這樣一說,不尷尬好像都過不去了。“好吧。”
那過于鮮亮的色澤在灰敗一片的屋內格外顯眼,反倒透露出一股別扭的詭異,讓這桌菜看上去有種塑料玩具般不真實的質感。隨后。
12號玩家隨時都可以再拿兩分——還是建立在他們扣分的基礎上。4號玩家見狀,雙手揮舞,神色慌張:
陸續有人上前嘗試,全部無功而返。以14號剛才的表現,哪怕她找到了任何一丁點的線索,此刻都覺得不應該這樣自我放棄地癱軟在地他望向蕭霄,面帶探究。
他似乎十分害羞,剛說了一個字。蒼白的臉就變得通紅,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
冷風戛然而止。
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萬變。三途若有所思:“那另一種思路呢?”
因此幾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靜,幾乎沒有人開口說話。
實在很想盡快離開。他甚至聽到自己耳畔回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就像游戲里的角色瀕死前的系統提示音。
“至于要怎樣去找蘭姆——”
右邊僵尸本人:“……”依舊是一些天主教相關的圖樣,圣母、十字架、耶穌受難之類的內容。秦非卻并不覺得意外。
作者感言
就在此時,旁邊那扇小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