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心愣愣地坐在床上看向她。林業(yè)與鬼火尚且還有些沒緩過神來,愣怔著站在原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直接說你想怎么辦?!”秦非神色平靜地寬慰他:“沒關系,他現(xiàn)在不敢對我做什么。”反正不會是最后一個。
再看粉裙小孩,哪里還得見什么蹤影?
老虎道:“ NPC一開始邀請我們進去的時候,只問了‘你們愿不愿意進屋來玩游戲,贏了能贏10個彩球’,他沒有說過這個游戲是石頭剪刀布。”假如四個玩家真如那些人所說,一上樓后連聲音都未發(fā)出就消失不見了。
高額的回報成功吸引了玩家們,狼率先進了房間,NPC沒有關門,其他玩家就一起蹲在門口看。鬼火重重嘆了口氣:“唉!活著可真難啊。”“還有其他動物朋友想進來嘗試嗎?錯過這個機會,或許會是你們今天最大的損失!”
在踏入房間的第一時間,秦非便立即關上并反鎖了身后的房門,與此同時,秦非發(fā)現(xiàn),他腳下的皮鞋底部似乎踩了什么東西。等彌羊跑得半條命都沒了,終于甩掉蟲群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有不少蟲子都深深扎進了他的肉里。
這可比他以往遇見的任何一次追逐戰(zhàn)都要更可怕!
可是現(xiàn)在,一聽說蝴蝶和秦非之間有齟齬,亞莉安瞬間瞬間倒戈,將蝴蝶唾罵得一文不值。秦非一邊想著,一邊細細打量著手中的石板由于不清楚峽谷這段路會遇到什么事,玩家們整齊的排成了兩列,兩兩并肩,警惕地向前行走著。
……“服了,那老太太看著干巴巴的,騎起車來怎么速度那么快?”
生活管家是中心城中所有NPC都眼饞的職位。頭頂?shù)奶焐絹碓桨担诤谝拐絹砼R之前,望眼欲穿的眾人終于看見那道熟悉的、上下跳躍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峽谷的出口處。但也有一些人,實力不濟卻心比天高,偏偏又長了一張好看的面孔。
“哇!!又進去一個!”幾廂對比下來,小秦雖然只是坐了起來,但竟然還是所有玩家里副本進程最快的。秦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公主殿下輕飄飄地瞟了一眼彌羊的身后,看得彌羊屁股一涼。兩名NPC的視線不斷在各個掛歷上平移。蝴蝶實在很難通過他們的表現(xiàn),判斷出兩人對王明明的好惡。
他們一進屋就被收音機廣播和墻上的地圖吸引了注意力,對這間屋子其實沒做過什么探索。
彌羊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 杰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爽, 冷笑著瞪了回去。從哪兒搞來這么多的鬼?養(yǎng)蠱都不帶這么玩的!!
所有玩家心中齊齊涌起同一個念頭:“其實也不是啦……”
眼下似乎看見了轉機,眾人終于得以松了口氣。
“艸艸艸,祭奠我剛才全神貫注想聽阿或答案浪費掉的5秒鐘。”
像是有什么隱秘的東西潛藏在他那張和尚微笑的面具背后,正暗自生長著,找準時機便會破土而出一般。“5.安全區(qū)為地圖上綠色標記區(qū)域;安全區(qū)出現(xiàn)前五分鐘,地圖上出現(xiàn)黃色高亮顯示;安全區(qū)消失前五分鐘,地圖上出現(xiàn)紅色高亮顯示,請玩家自行注意甄別。”
短短十分鐘,蝴蝶的隊伍已經(jīng)在這條路上來回兩趟了。凡事總有先來后到,更何況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根本不會有人愿意禮讓。久而久之,就連勘測員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記憶的真實性,他在樹林里采集的植物樣本也丟失了,他只能勸服自己,那也許的確只是一場夢。
鬼火咋舌:“兄弟你這真是,天命圈選手啊。”“盡人事聽天命吧。”谷梁輕嘆道, “而且,可能是我對他有一些盲目信賴,但我總覺得,既然這地方是他帶我們找到的。那就不會出錯。”
谷梁這一次是真的昏過去了,他受的傷實在太重,補血藥劑也只不過能勉強吊著性命而已。“開賭盤,快點開賭盤,就賭主播能不能從里面活著出來。”
菲菲公主絕不會承認,他已經(jīng)開始壞心腸地惦記起了母上大人的物資,笑意盈盈地開口:“他是樂山大佛轉世吧??”
帳篷外突然傳來幾聲響動,似乎是聞人黎明正在和什么人說話,隨后有人喊道:像尊木雕似的枯坐了不知多久的彌羊,終于站起身來。
這么、這么莽的嗎?薛驚奇一愣:“……就前面這棟居民樓啊。”
“經(jīng)過這一下午在副本中的探索,相信大家都已經(jīng)有了收獲。”秦非右手忽地用力,掌心處,已經(jīng)呈半愈合狀態(tài)的傷口被猛然撕裂。秦非搖搖頭:“現(xiàn)在還看不出,等我再找找線索。”
許久無人踏足的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微塵顆粒,好幾個玩家都忍不住打了噴嚏,慌忙伸手捂住口鼻。“帳篷!!!”
由于參與預選賽的人數(shù)眾多,四個備選副本不夠將全部玩家塞進去, 因此, 系統(tǒng)為每個副本都開了1、2兩版。
……
“如果你一定要十個人一頂帳篷。”秦非輕輕嘆了口氣。
玩家們在提到關于“副本”這類詞匯的時候,為了避免被孔思明聽到,全都將聲音壓的很低,像是一群地下工作者悄悄接頭似的,交談得格外辛苦。“連衣服也不脫,頭套也不摘,直接丟進絞肉機里嗎?”
作者感言
鬼火神色恍惚,身形不斷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