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面相非彼面向,相信華國的易學老祖宗也不會介意在自己的知識體系中多融入一些現代化信息。【圣嬰之一:好感度0%(艾拉警惕一切可能會對她的孩子造成威脅的陌生人, 作為一個負責任的母親,她會牢牢把持住家門,不放任何人進來。)】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系起來。
還有那兩個6號自己原本想吸收、卻又對他不屑一顧的公會玩家,他們也對12號言聽計從。“你們怎么了?那些東西……有什么含義嗎?”談永見秦非幾人反應不對,腆著臉湊了上來。
那個npc頭頂沒有屬性介紹和進度條,現在躲起來是來不及了,他看上去不像是有很強攻擊性的樣子,秦非只得原地站定,放緩呼吸,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反應。“那晚林守英尸變暴起,將整個村子屠戮殆盡,然后,‘祂’就降臨在了這片土地上。”
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如果活人不能離開。
“坐。”導游說完,在距離他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的神父就在這里,陪你一起聆聽。”秦非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眨眨眼,晃掉了掛在睫毛上的血珠。
看來醫生很清楚表里世界的翻轉。
神父還是很難接受自己竟然栽在了一個看起來單純無害的年輕人身上這個事實。
今天早上,談永本也是猶豫過要不要和秦非幾人一起去祠堂的,可僅僅是一念之差……談永的心臟狂跳,額角青筋寸寸繃起。
和秦非這類白皙清瘦的秀致男青年一樣,凌娜這樣漂亮時髦、凹凸有致的女性也很符合刀疤的審美。鬼女的手腕蹲時鮮血淋漓,皮肉撕裂的傷口包裹著白森森的斷骨,看上去十分瘆人。
他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唔,我想,最后你們一定還是去了祠堂吧。”“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
又有一個老玩家認命地上前,這一次,她特意避開了那個情緒不太穩定的大爺,專程對著雙馬尾說話。這個程松,現在看來肯定就是善堂的獵頭了。
……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無論是說話時的語氣、習慣的動作還是臉部細微的表情,都的確還是原來的那個蕭霄。
就像三途來這個副本,最主要的是要替鬼火上分一樣。以及不久前被秦非用磚頭活活砸死的8號玩家。
村長:“……”——是真正的隔“空”交流。秦非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院內的十余雙眼睛瞬間齊刷刷看了過來。
是黛拉修女,她正推開門向外走來。
記憶畫面在這一刻崩壞瓦解。她站起身,緩步走到秦非面前。秦非眸光微動,神色不變,語氣依舊平靜:“這些人……?”
他只有一雙眼睛,但眼前卻驟然分割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面。
莫非,他說得都是真的?他的面部輪廓分明是清楚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遮蓋,可無論秦非怎樣嘗試,眼中所見卻始終無法在腦內清晰地成像。
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他們這是走了什么狗屎!薛驚奇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這個新人該不會是在刻意隱瞞些什么?
他吃得實在太多了,肚子都肉眼可見地大了好幾圈。
“如果玩家秦非對本次系統故障處理結果有意見,系統將為您提供第二處理辦法:將非法帶離的NPC遣送回副本內部。”沒有開窗,那風又是怎么吹進車里來的呢?
假如想規避這種情況的發生,就要盡可能避免和“活著的死者”做接觸。外面?能這樣自由自在的做鬼,不比魂飛魄散要好的多嗎?
迫于先前那個壯漢帶來的壓力,沒人敢再去招惹司機,但已經有一小撮人躍躍欲試地圍到了一處車窗邊。——雖然這掙扎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完全難以改變獵物如今的處境。
鬼火一蹦三尺高,捂著胳膊,十分委屈地扭頭:“三途姐你打我干嘛?”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
隨即,有個女人驚聲叫了起來:“你誰呀?!”怎么會連這么明顯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他胡亂揮舞著電棍,四肢仿佛不受控制似的,邁開腳步,向著走廊那側直沖而去去!屋里的村民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涌出門外,桌邊只剩玩家們,神色怔忪地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很顯然,蕭霄這是白癡人設綜合癥又發作了。
頭發、五官、皮膚……全都焦黃一片,黏連在一起,已然完全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了。
談永一窒,儼然是被秦非的回答打擊到了。不難看出,正是玩家們已經見到過數次的清朝官服。
……
作者感言
這才沒有釀成糟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