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背后的墻面就像一張巨口,將它整個人牢牢吸附住。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臉無辜地抬頭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開的門。
新人排行榜是D級到C級主播通用的榜單, 名次排列運算機制復雜,并不簡單地以玩家所持有的積分多寡為計數。
說話聲音那樣清亮好聽的年輕人的臉蛋,摸起來手感怎么會這樣粗糙呢?但凡他能離開這個箱子,剛才還會只是摸兩把鋼管和磚頭嗎?0號囚徒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了一下,直沖向前的腳步微頓。
……
整個世界開始輪回,一遍又一遍。根據右邊僵尸剛才給過的提示,秦非下意識便準備順著樓梯向二樓走去。
玩家們的呼吸和心跳隨著這響聲驀地一窒。他還可以跑得更快一點!!
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怎么了??”鬼火愕然回頭。片刻過后,浪潮一般的議論聲洶涌迸發。
秦非不忍直視地轉開了視線。林業:“我都可以。”
秦非:“?”鬼嬰自從表里世界翻轉后就再沒有出現過,想來是因為某些原因滯留在了表世界。
這個小小的房間根本沒有給她多少發揮的余地,此刻她也不過是在特意克制著自己。
活動中心大廳里,玩家們竊竊私語。“8號的確是蘭姆的囚室。”一想到自己的家人,林業就覺得非常難過。
這個人又在說什么貓貓屁話?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的肩。身后的響動越來越逼近,冰涼的怨氣在極近的距離下幾乎化作實質,激得林業手臂上寒毛根根豎起。
不知道今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
反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秦非干脆放棄掙扎,原地擺爛。確鑿無疑。
明明只要再過幾個月,他就可以考上大學,擁有自由又愉悅的人生。這個白天令他驚恐不已的棺材,如今竟成為他唯一的保護傘。
他懷揣著最后的希冀抬起頭來。“那,那要怎么辦?”鬼火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然而他們還不能跑。
3號的面容就這樣在他眼前暴露無遺。
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向前。
——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回來了啊!!!
這條回廊在表世界是一條筆直而清晰的走廊,到了里世界卻像是迷宮一樣。見秦非沒有多聊的意思,蕭霄很識相地閉上了嘴。他這樣說道。
“你還有什么事嗎?”鬼女此刻的心情實在算不上好。明明這才是正解好吧!正常人都會往這條路上想的!!
秦非瞳孔緊縮,后脊直發涼。距離光幕最近的黃金觀影位上,透明的空氣微閃,那個一看便十分富貴的高階大佬此刻正雙眼發亮的盯著光幕。劫后余生的欣喜、對眼前人的感激、以及危機仍未解除的恐懼混雜在一起,令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與此同時,玩家們也終于反應了過來。少年張口結舌:“你這樣會死的。”右邊僵尸沒反應。
秦非:“你的手……”而是一顆顆極小的、像是不起眼的雜草般的植物。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用到電話了。
進服務大廳是不可能了,這無異于羊入虎口,即使進去,他們也無法安然來到柜臺前辦理業務。秦非皺眉,視線掃過身旁眾人,有人額角冒出豆大的汗珠,也有人神色恍惚。蕭霄全程緊張得直冒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死死盯著身旁正在和鬼女打著眉眼官司的秦非。
工作,工作!那人穿著村民的服飾,一臉驚恐,飛奔而過的同時口中不住地高呼著:“救命!救命!黃袍鬼殺人啦!!”
眼看便是絕境。也就是說,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離開的大門近在咫尺,秦非沒再遲疑,抬手將門推開。
想想。
出現在眼前的信息并不多, 面前的空氣中稀稀拉拉飄過一些詞句。
作者感言
“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