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站在電梯里, 盯著手中的石頭,表情十分古怪。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秦非單手撐腮,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望向他時一臉憂色:“喂,我說。既然你不是我的里人格,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我那張臉了呀。”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撒旦的身周縈繞起一層黑色煙霧,像是龍卷風一樣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漩渦。邁著大步前進的血修女遠比秦非更加靈敏,也比秦非更加彪悍。
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說完轉身離開。
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好吧。”林業不無遺憾地眨了眨眼,“那還能藏在哪里呢?”
秦非挑眉,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便明白了過來。
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蝴蝶的小弟們在替他開路:“別擋著蝴蝶大人的道了!”“是為了博直播間的關注度嗎?但我感覺這樣有點不合算誒,他剛才跑的話還是有可能跑掉的,現在前后都被堵住,無論如何也……”
就算是硬碰硬,他今天也一定要出手,給對方一個教訓!等到0號看清追在蕭霄身后的人是誰以后,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間云開雨霽。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 它應該依舊沒有離開,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
薛驚奇說話時用了會議室里的小型擴音器,因此會議室里的動向,二樓全都聽得一清二楚。只是那走廊上大約有著什么障眼法,將他們都給蒙騙過去了。
這種鬼地方,他還有臉問他覺得怎么樣??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擴張到極致的眼眶中卻不見絲毫顏色,只有一對空洞的眼白,附著著蠕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
那個身穿清朝官服的身影依舊維系著方才的動作,不斷地、不斷地前后搖晃著。秦非眸光微動:“哪里?哪里是我該待的地方?”
觀眾:“……”秦非單手撐腮,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望向他時一臉憂色:“喂,我說。既然你不是我的里人格,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我那張臉了呀。”
良久,有靈體輕輕嘟囔著:“他怎么、怎么……”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
一聲劇烈的響動過后,舞動著羽翼的男人就像是狠狠撞在了一堵實心的墻上。鬼嬰急迫地發聲,身體向前,直直貼上秦非的側臉。“原來你會說話呀。”秦非眉眼彎彎地笑道。
畢竟,秦非的洞察力有目共睹,而孫守義向來都是十分識時務的,絕不會像談永那群人一樣自找苦吃。
趕尸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嘖嘖稱奇。“總而言之,大家在社區里行走的時候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即使發現有問題的NPC,也不要太過急于求成。”旁邊那個不知名的東西好像越來越興奮了,林業聽到了她從咽喉最深處擠出來的笑聲,尖銳又刺耳。
14號是個白胖白胖的女人,30多歲的模樣,耳朵上戴著兩個水滴形的翡翠綠墜子,看上去非富即貴。距離昨日傍晚已經過去整整一日之久。就算秦非把自己的手劃爛,醫生也不會來。
即使是在和三個闖入者怒目相對的如此危急的時刻,14號依舊不忘輕拍著手臂,哄著懷中的“寶寶”睡覺。
他的視野模糊一片,思緒亂得如同一鍋粥。
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然后就聽見秦非不緊不慢地吐出了兩個字:而后畫面逐漸凝實。
一張。
還有三人則神色謹慎,靜靜盤踞在大巴的三處角落。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為首的那個修女掃視臺下一圈,而后開口道。
但起碼,這里沒有神像。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寫和咨詢上。
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
說干就干。可能是因為副本的影響。
廣播聲被強烈的電磁干擾打斷,刺耳的電流聲令蕭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齊齊離家出走,秦非卻無動于衷。
作者感言
明明都死到臨頭了,也不知他哪來的力量講出這些不著邊際的話:“畢竟,你可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