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下一瞬被狠狠一腳踢開!
談永半瞇著眼望著秦非,臉色一點一點陰沉下來。撒旦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與此同時,在場的看守卻齊齊變了臉色。
“其實,每天晚上24點鐘聲響的時候,地下室的入口就會在教堂的各個位置出現。”“或者,在引誘我成為你的信徒之后,通過某種手段召喚你的真身降臨在世上之類的?”
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說干就干。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
在意識徹底消失的前一秒,3號只聽見一道嗓音溫和的男聲十分輕松地說道。當“祂”的意志降臨這片土地時,土地便毫不猶豫地接納了“祂”。
秦非:“……”
潔凈的墻面,干凈的地板,柔軟純白、帶著蕾絲邊的漂亮窗簾。
蕭霄都服了:“你可真……真是你爺爺的乖孫。”秦非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高深莫測,蕭霄越發堅信他是個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
秦非正想著這件事,緊接著,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即使是在聚眾計劃殺人這樣危險的時刻,她腦海中最先運行的邏輯,依舊是“怎樣才能對所有人造成最小的傷害”。
“啊啊啊我艸,媽媽我瞎了啊啊啊!!”
這個平日里永遠高高在上、只會用鼻孔看低階玩家們的NPC,如今正腆著一臉笑站在秦非旁邊,好聲好氣地向他詢問著雞毛蒜皮的事情。
“被、被老板娘拖到店里面去了……”旁邊的長發女玩家小聲接話。“為什么?”圍繞在高階靈體身邊的其他觀眾齊齊一愣。
鬼火:麻蛋!!車還在,那就好。“你知道的,我的公會是暗火。暗火是現在整個中心城中排名第二的公會, 和排名第三的公會星辰一直不太對付。”
秦非皺起眉頭。
“什么什么,這個NPC怎么前言不搭后語啊。”
人類在祠堂里奔逃,僵尸卻抄起桃木劍殺鬼。“聽說那天二次圍捕失敗以后, 蝴蝶回到公會里, 發了好大的脾氣。”難道是有人在外面偷偷說他們公會的壞話?
林業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
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完全可以,哪怕他把你說過的話一字不落地重復一遍也行,不信的話,你們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什么玩意能發出那么大的響聲啊?
“傳教士先生?”秦非眨眨眼:“怎么說?”
原來,是這樣啊。卻被自己的祖孫后輩如此糟踐。社區內的綠化做的不錯,到處都是修剪得整齊漂亮的植物,居民們在路邊散步,每個人臉上都笑意盈盈。
但秦非浪費半天口水也不是全無收獲,導游頭頂的進度條又攀升了一點點,數字閃爍,眼看就要由“2”變成“3”。彈幕才剛開啟,激烈的討論聲就已經在響徹了E級直播大廳的一角。秦非并沒有看什么草稿或是筆記,但他一字一字說出的內容都與大巴曾經播報過的沒有分毫偏差。
作為推動劇情前進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玩家,秦非在這一刻受到了史無前例的巨大關注,直播間觀眾人數暴增,直播面板角落數字翻飛,耳畔接連不斷響起系統提示,叮叮咚咚的積分聲幾乎將其他人的說話聲淹沒。簡單來說他就是有強迫癥,別人一把東西弄亂他就要發瘋。
雖然宋天已經身體力行證實了翻墻沒問題。她還能好好地說話,這說明她的傷勢還沒有嚴重到致命的程度。
緊接著她話鋒一轉,惡狠狠地道:“而你卻用它來引誘男人!這是一種多么可恥的浪費!出于這種長久以來養成的職業習慣,秦非在面對孩子時,總會下意識地將自己放到一個保護者的角色上去。
他是親眼看著那個拿刀的村民劃破秦脖子的。觀眾們在直播間里驚呼。
“我也是。”據他的說法,反正左右都是偷,要偷修女的那個啥他實在下不了手,先偷點鋪蓋解解饞也是好的。
“是那個早晨在物業門口大吵大鬧的老頭。”
他呆呆地看著秦非穿上了那身神圣莊嚴的衣袍,將十字架懸掛在胸前。反正也不會死。三途則靠著瘋狂灌藥劑換回來的一丁點體力,趁亂用鞭子綁了6號。
作者感言
秦非眨眨眼,一臉無辜中帶著丁點委屈:“我說你是撒旦啊,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兇我干什么。”